之上,是两个女流之辈做主,而他们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esp;&esp;搞得吕后这个月一点都没有针对她,因为她们都被这些人恶心的不行。
&esp;&esp;而魏倩本来就事忙,萧何一退,那些杂事什么的都挤过来了,曹参萧规曹随是躺得很平,半点多的都不干。
&esp;&esp;就苦了她的丞相府众人,她都已经搬到丞相府后院去住了,因为诸事繁杂,她必须亲自坐镇。
&esp;&esp;她这时才知道以前过的是什么好日子,有刘邦镇着,有萧何撑着,她逍遥快活得不行,现在谁都想来踩一脚。
&esp;&esp;那些功臣们大字不识一个,天天做梦,当年刘邦在位的时候,他们闹,刘邦纵着他们,只言语上训斥一二。
&esp;&esp;如今她掌事,这些人脑子不行,想法还挺多,而魏倩整整忍了他们一个月,就坐那闭目养神,爱咋咋地。
&esp;&esp;然后吕后先受不了,魏倩是想干嘛,她好不容易残酷镇压这些人,结果魏倩在朝上摆烂?
&esp;&esp;功臣们疯狂吹捧刘盈,想要点好处,魏倩是天天在朝堂的,科举上来的新臣都认她。她也不沾什么利,她名下只有大梁,功臣们没法从她那欺什么。
&esp;&esp;但另一个太后可不是,吕家势力可大着呢,他们想进步,太后就得退,刘盈脑子糊涂耳根子软,还真就信了他们。
&esp;&esp;那吕后能忍吗?
&esp;&esp;然后啪啪打脸驳了新帝的二货想法,又连增好几条律令。
&esp;&esp;刘盈被他亲娘整到下不了台,来找她的麻烦,简直不知所谓。
&esp;&esp;太医很快被请来,要帮皇帝诊脉,皇帝狠推开他,气得将案上奏折都推了下去。
&esp;&esp;“魏倩,你要造反吗?!如此欺君!”
&esp;&esp;魏倩站在中央不动,面上难辨喜怒,“陛下,您如此失控,实不是一国之君所为。先帝有遗诏,陛下不足于谋事,臣原先是不信,如今才知先帝之英明,眼光之高绝。”
&esp;&esp;“臣乃一国之相,天下大事小事皆于案前,臣乃大将军,天下军情,兵马粮草须臣指挥。陛下胡闹也就罢了,还要拉着臣一起,怎么,这天下,陛下不要了吗!”
&esp;&esp;魏倩只差说他不配为君了,刘盈的脸色瞬间惨白,手指死死扣住御案边缘,指节都泛了青。殿中侍从早已跪伏在地,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
&esp;&esp;“好好得很!”他忽然大笑起来,笑声里却带着几分凄厉,“朕这个皇帝,倒要听丞相训诫了?”
&esp;&esp;魏倩不避不让,直视天子,“非是训诫,乃是劝谏。陛下可知,方才推落的奏折中,有北境八百里加急?匈奴左贤王部抢掠雁门,千余边民沦为俘虏。”她弯腰拾起一份沾了茶渍的竹简,“而这封,是琅琊郡守泣血上奏,夏汛冲毁河堤,一县良田尽成泽国。”
&esp;&esp;年轻的帝王踉跄后退半步,冠冕上的玉珠簌簌作响。
&esp;&esp;“陛下要闹,臣本不该拦。”魏倩忽而放缓语气,将奏折轻轻放回案上,“可您摔的不是奏章,是边关将士的性命,是灾民盼着的救济粮。”
&esp;&esp;魏倩一顶接一顶帽子给他扣上去,庙堂之上,文武两立,史官在侧,刘盈这才知道他亲娘对他有多好。
&esp;&esp;至少吕后不会这么打他脸。
&esp;&esp;她句句占理,劳心劳力,他就这样被架住,成了一个荒唐君王,昏君都没他这么昏庸,还要用先帝的话来让他下不了台。
&esp;&esp;她的从容自若,显得他那么难堪。
&esp;&esp;可他才是君王!
&esp;&esp;魏倩只是一个臣子!
&esp;&esp;安敢如此欺他!
&esp;&esp;最后刘盈受不了,他没讨得一句好,反倒是一身脏水,只得大声,“退朝——!”
&esp;&esp;文武从坐位起身,立在魏倩身后,拱手一礼,魏倩一身黑色朝服,剑履从容而退。
&esp;&esp;魏倩现在有两套,一套丞相的,一套大将军的,她看心情搭配,她的位子在龙椅下位台阶,典型的权臣位子。
&esp;&esp;吕后在后宫听了这事,也很无语,刘盈为什么觉得他可以在魏倩手上讨到好处?
&esp;&esp;她对上魏倩都不敢这么嚣张,他以为天下都是他妈得惯着他吗?
&esp;&esp;魏倩伸大义于天下的时候,他还在他爹那战战兢兢,还想给人扣帽子。
&esp;&esp;吕后其实很懂刘邦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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