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洗完澡后,管家也已经把江喻川的行程发给了他。
电子版和打印各一份。
钟晚边用毛巾擦头发边翻着江喻川的行程表,嚯了一声:“前天刚从f国飞回来,昨天又去拍了广告,今天是参加电影《挑春日》的开机仪式,”他擦头发的手顿了下:“明天晚上就直接进组了……。”
顶流就是忙啊。
穿越前钟晚刚签了新公司,兴奋地畅想他接的第一部戏是什么,结果在家抠脚了三个月,从意气风发等到了双眼无光,眼看就穷得叮当响要饿死了,终于忍不住冲到公司找经纪人。
经纪人哦了一声,一脸的“公司还有你这号人啊”的恍然:“这有个出租车司机的角色,要不你试试戏?”
就两句词,还试试戏,钟晚气不打一处来地……把戏试了。
就这么窝囊,可惜到了了也没去开出租车。
钟晚腹诽着放下江喻川的行程表,慢吞吞地推开阳台的门,三月初的风吹拂过来,将院里盛开的梅花的香气传递过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正欣赏着梅花呢,就见两道车灯远远地打了过来,映在盛开的梅花上,见管家正往大门口走才意识到是江喻川回来了。
……这么快就要开演贤妻了吗?
钟晚想了会儿,换了身干净的家居服,下楼的时候听到江喻川刚刚进门,男人低沉的嗓音沉静冷冽,听得人心里一酥。
钟晚整理了下发型,又揉了揉脸,旋即挂上招牌笑容,小跑着迎了过去。
正赶上江喻川走进门里,撞进他的笑容里。
他递上拖鞋,乖巧贤惠:“您回来啦。”
“请问您是想先洗澡呢还是先吃饭呢?”
在看清江喻川的脸后,钟晚微怔。
这一周他没少在其他地方看见江喻川,江喻川火遍大江南北,喝个饮料他都在瓶子上帅气逼人,但乍一见真人,钟晚还是觉得相机拍得失了真。
江喻川远比照片上更赏心悦目。
深色的西装笔挺,腰窄肩宽,刚从活动现场过来,妆容还没卸掉,在灯光下眉眼愈发显得精致,哪怕此刻的江喻川是皱着眉的。
对着钟晚这个笑脸人,漠然的目光里有几分讥诮的不解,开口冷漠:“你又在犯什么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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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有礼貌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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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喻川说这话并非空穴来风。
钟晚在圈里是出了名的演技烂,矫情鬼,脾气差,仗着有个开娱乐公司的爹,又傍了个顶流江喻川当伴侣,走哪都要人捧着供着,似乎完全不知道低眉顺眼这四个字,现在搞这一出,不是犯病又是什么?
钟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看不惯好脸还说他犯病?犯病你大爷!
腹诽归腹诽,面上却仍然挂着笑,掠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懵懂诧异:“老公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这称呼一出,江喻川和管家同时恶寒了一下。
钟晚继续发力:“老公你今晚喝酒了吗?要不先来杯热牛奶解解酒,再泡个澡解解乏?”他说着又问管家:“家里还有——”
话没说完,手腕忽然被人抓住,江喻川扯着他往楼上走去,钟晚也不抵抗,踉跄了下不忘为人贤妻的职责:“牛奶热好先送上来。”
“不用了。”江喻川的语气淡淡:“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上楼。”
管家回道:“是。”
钟晚啧。
房本主人说话就是硬气。
不过江喻川这是要带他去哪?喝了点酒兽性大发?两人不是契约婚姻吗?难道上床这事也写在契约里了?不应该啊……
钟晚正琢磨着呢,江喻川已经松开了他。
是书房。
江喻川不常回这里,书房也只是个摆设,空荡荡的书柜横着几本书,宽大的书桌被打扫的很干净,上面摆了张江喻川的照片,看上去十七八岁,朝气蓬勃的模样,跟眼前这个低气压的男人形成强烈的对比。
江喻川坐到沙发上,抬眼看钟晚。
明明是低位的角度,却被强大的气场硬生生地弄出几分睥睨的意思来,他的唇动了动,吐字清晰:“说吧。”
说什么?钟晚茫然了。
不过江喻川很快就给了他提示:“翟导对演员的演技要求很高,你过不了。但你之前提到的想上《天地辽阔》当飞行嘉宾,我可以给你安排。”
钟晚恍然大悟。
江喻川以为他这番殷勤是要资源呢。
到手的资源哪有往外的推的道理,钟晚笑纳了:“其实我今天找你不是这件事。”
江喻川皱眉:“?”
钟晚语气温柔:“你在外面忙了一天肯定累坏了吧,我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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