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话吗?
“侮辱?”苏挽烟好笑:“夫人不是担心本宫伺候王爷太辛苦吗?区区两个通房丫头,这王府里就有啊,何须夫人从侯府送过来?要送便诚意些,本宫很中意苏慕倾,夫人不如把她送来,在侯府她与本宫是姐妹,进了王府,本宫便又可以与她以姐妹相称,多好。”
甄玉怀不敢相信的踉跄一步,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你……你简直……简直不要脸……”
她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脸色更是一阵红一阵白。
二女共侍一夫,这种丢脸的话她怎么能说得出来!
那个废物,怎么配得上她的宝贝女儿!
苏挽烟……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要脸?”苏挽烟冷笑:“夫人可别忘了,当初皇上赐婚,赐的就是苏慕倾与恭亲王,让苏慕倾进王府,在本宫看来也算顺应天意。”
“不可能!”甄玉怀指着她:“你想都别想!”
“出个女儿都不愿意,那还谈什么为本宫好?”苏挽烟无所谓的笑了一声:“来人,送客。”
“你!”甄玉怀脸都绿了,心里的火气已经涌到了脑门,却愣是一句话都骂不出来。
守在正厅里的两个守卫上前:“夫人请回!”
甄玉怀瞪着眼睛:“苏挽烟!你无耻!你不要脸!”
眼见甄玉怀指着苏挽烟开骂,那两个守卫再也不跟她客气,一左一右的把她架了出去。
甄玉怀咬牙大叫:“不许碰我!给我放手!你们这群狗奴才!”
甄玉怀都被轰了出去,那送上来的两名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跟着甄玉怀,匆匆跑出了王府。
至此,甄玉怀势在必得的来,仪态狼狈的走了,也没花苏挽烟多少功夫。
甄玉怀送来的那些礼品,苏挽烟倒是全收了。
甄玉怀自己说的,那是给她添的嫁妆。
苏挽烟吩咐人把这些全收进库房,以后找个时间把它们全兑成银子。
约好了去看天灯游行
偏房,苏挽烟从外面把门打开:“都听到了?”
余南卿坐在轮椅上,旁边守着田中。
他轻轻点头:“嗯。”
苏挽烟凑过去瞄了眼他的神情:“不高兴了?”
“没有。”余南卿别过脸。
“那你黑着脸干什么?”
余南卿沉默,不想说话。
苏挽烟也不惯着他,挥了挥手:“那你闷着吧,我回去了。”
“你……你不推我?”
“田侍卫不是在吗?”
“我要你推。”
“……”苏挽烟无语的看着他。
余南卿抿唇别过眼:“你推我回去。”
声音弱弱的,像是在乞求,又像在跟苏挽烟撒娇。
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苏挽烟无奈,一边走上前一边叨念:“不把当我朋友还天天这么使唤我,在你面前我就是劳碌的命,矫情!比我还矫情!”
哪怕嘴里一直在吐槽,但她还是把余南卿轻轻推出了偏房。
看了一眼天色,苏挽烟没好气道:“还早,想去哪?”
余南卿眸光微亮:“不知银杏别院的银杏落了没……”
苏挽烟拧眉:“银杏别院很远的……”
“那就……榭香亭。”
“……”苏挽烟沉默片刻:“还是银杏别院吧。”
榭香亭的荷花早谢了,现在就剩点残荷,有什么好看的。
去看看银杏树落光了没,说不定还能赶上秋风扫落叶的尾巴。
“苏挽烟……”
“嗯?”苏挽烟推着他往前走。
“你真的想让苏慕倾进府……还是,只是在气远宁侯夫人?”
其实他应该知道的。
苏慕倾哪怕违抗圣旨也不愿意进恭亲王府,虽然他无所谓,但于别人来说,那就是对他这个亲王的耻辱。
苏挽烟那么好,一直在替他治病,一直在担心他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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