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也算是礼全了,众人就是想要指责他,都找不到地方挑理了。
其实他们本就断亲了,顾望北本可以不送的。可是有些东西不是做给自己看的,是做给外人看的,所以他还是送了。
长安!这般想着,醉醺醺的顾望北过来了。
这古代的酒倒是不臭,甚至还有一股果香味儿,当然,度数也不高就是了。
今天说是为他行冠礼,其实状元宴也一起办了。所以顾望北穿的十分喜庆,和他们初次见面一样,是一件朱砂色的长袍,只是没有穿搭护。
顾望北窦以南喊道。应该没醉吧,果酒度数不高的。
怎么喊的如此生疏顾望北皱眉问道。
窦以南一愣,那他该怎么喊。
长安,我们走,去散步!顾望北脸颊绯红的拉住窦以南的手说道。
两人朝着庭院走去,留下大厅里面已经喝的东倒西歪的众人。
你不该喊的怎么生疏的,长安。顾望北拉着窦以南到一处亭子。
这是宗政川柏和窦以南最喜欢待的一个地方。因为这里可以钓鱼。
那叫什么?北北
顾望北摇摇头。
乖乖
顾望北接着摇头。
臭宝?窦以南说到这个词,顾望北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先给自己整乐了。
顾望北抽到过臭号,可不就是个臭宝吗。
哈哈哈,我叫你臭宝好不好?窦以南笑呵呵的说道。
不对,不是这样的。顾望北委屈的瘪着嘴,一双狐狸眼也变得湿润起来,看起来倒是有几分韵味。
长安不知道吗?我教你哦,要叫相公的。说着,啃上那人的唇。
窦以南正为着臭宝两个字傻乐呢,就被他偷袭了。
这倒也没什么,只是突然看到一个身影躲在亭子不远处的假山后面,倒是吓了他一跳。
唔!窦以南拍拍顾望北的肩膀,指着那人的方向。
假山后的人也是一脸震惊,妻弟和翰弟他们两个居然是这种关系。
他该怎么办!这种事情,到底应不应该告诉妻子!
想了片刻,决定暂时不要告诉好了。万一只是翰弟喝醉酒认错了人怎么办?
可是他嘴里的长安二字又不会有错!
纠结来纠结去,宋墨还是站了出来,冲着窦以南摇摇头,意思是他不会往外说的。
长安,我今日都穿喜服了。顾望北一边亲他,一边模模糊糊的说着。
他还不知道怀里的人,都吓得僵止了。
长安,我要同你换腰带。青色的不好看,要换红色。顾望北忙的不行。
宋墨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翰弟,你要真急着说话,嘴巴可以先从长安脸上下来的。
怪不得以前妻子就说过,翰弟看起来不像好人,他还替翰弟说了几句话。如此看来,还是女子的直觉最可靠啊!
眼看着顾望北将手放到窦以南腰间,宋墨吓得脚下一滑差点儿摔倒。
只能撅着个大腚,屁颠屁颠儿的逃跑了。
留下被吓得不行的窦以南,和占便宜没够的顾望北。
顾望北(17)
别弄了。窦以南推了推面前的醉鬼。心中有些着急,宋墨会不会告状啊
他现在连姐夫也不叫了,就担心宋墨会把他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可是想到宋墨刚刚摇头,应该是不会告诉别人吧。
要弄!顾望北倔强的盯着他的腰带说道。他就是对长安的腰带,以及腰带束缚住的身体。
可是今天是你的冠礼啊,你忘了吗?窦以南劝道。同时仔细的打量着顾望北,这是真醉还是假醉啊?
要说真醉吧,手还不打哆嗦,脚步也稳健,要说假醉吧,又好像听不懂人话,变得像倔驴一样。
只是一想到顾望北和自己认识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喝过酒,应该是真醉吧。
长安,我帮你换腰带。顾望北倔强的说道。
顾望北,这是在外面!窦以南皱眉说道。可别再来第二个宋墨了,他的小心脏真的承担不起了。
长安又叫错了,要叫相公。顾望北咬了他一口说道。
嘶,你是狗吗?窦以南觉得嘴巴一定出血了。连忙用手摸了摸,发现没出血,只是肿了。
不是狗,我是狐狸,狐狸要吃兔子了!顾望北一本正经的望着他的眼睛说道。
说罢,扛着人往后院自己的房间走去。
窦以南只能庆幸大家都在前面忙活,这条路暂时没人。
长安,狐狸要吃兔子,要吃小莲花了!顾望北还记得把人轻轻放到床上。
听出他声音里的认真,窦以南眼睛一闭,你不怕兔子咬人你就吃吧,你这个死狐狸精。
顾望北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的事情被人看到了,还是宋墨!这个和他们两个都有一些关系的人。
狐狸开动了!顾望北通知一声,满意的看着地上青红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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