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
展昭一遍又一遍的唤着。
直到有个温暖的怀抱将他拥入怀里,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抽离的灵魂瞬间归位附回了身体上。
展昭突然清醒了过来,他不知自己他睡了多久,但是屋内的油灯还燃着,那束暖光刺激着他的眼角膜,他感受着身前男人温热的体温,怔怔地唤道:玉堂。
白玉堂看着展昭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他抚开黏在展昭脸颊旁的发丝,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对方,眼中仿佛有璀璨的星河。
他轻拍着展昭的脸颊温柔道:傻猫,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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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谢谢看文~
噩梦二字让展昭顿时清醒, 一道白光在眼底迅速窜过,展昭脸色微变,抬手抓紧了白玉堂手腕处的衣袖, 从床上不安的坐了起来。
白玉堂扶着展昭,将枕头靠在他背后,想抽身去给他倒杯水来,才发现自己袖角被展昭紧紧拽着未松开丝毫。
白玉堂顺势在床旁坐下,盯着展昭微白的脸颊看, 他将展昭的双手握在掌心,不由担心道:手指怎么这么凉?
展昭大脑一片混乱,这数日来只有白玉堂住进他房间的那几夜没有噩梦来袭,其他时间睡着总能梦见一些身临其境的怪梦。
并且他发现,都是和白玉堂有关的, 且都是不怎么好的梦,尤其这一次, 展昭觉得梦见的画面更是离谱至极!
猫儿?白玉堂伸手抚上爱人的脸颊, 轻唤了一句。展昭的脸颊也是凉的, 可见这个噩梦当真是把他吓得不轻。
嗯。没什么, 醒来就没事了。展昭抬脸, 突然露出一丝勉强的笑意, 他想让白玉堂放宽心, 自然也就没将自己梦到过的事情说出来。
窗外夜色已深, 安静的只听得见夜风呼呼刮过的声音。
展昭转移话题道:你不是在军营吗?怎么这时候
白玉堂将展昭双手塞进被褥里, 起身走到圆桌旁倒了一杯水返回来,道:幸好爷今晚回来了,要不然你做噩梦醒来,等会该怎么睡得着?
展昭脸色忽然变红, 他微微垂下眼眸,细长的睫羽仿佛都沾染上了莹亮的烛光一样。
别说的你不在,展某好像就睡不着一样。展昭此刻看似从容,心里却依旧无法平静下来,梦里那个画面,白玉堂浑身染血奄奄一息的躺在他面前,他束手无措,感觉心都被挖空了一般。
是吗?白玉堂还端着水杯,他偏头似笑非笑地瞅着心上人,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爷可是想你想的睡不着,还以为你跟我一样呢,看来是我白玉堂想多了。
展昭忽然抬眼看着白玉堂,即将燃尽的油灯跃动摇曳着,衬着他此刻的侧颜愈发红艳。
展昭对上白玉堂泛起笑意的双眸,只觉得喉头一紧,他忍不住翻开被褥伸出双森晚整理手拿过白玉堂还端着的水杯,急忙仰头狂饮了几口借此平复一下突然加速的心跳。
白玉堂看展昭这样忙道:这么晚了,水都凉了,润润喉得了,别喝这么多。
一杯见底,展昭也不抬眼去看他,只是将杯子又塞进了白玉堂手中,他往床里移过去了一些,掀开外面锦被的一角,微低着头,脖颈脸颊涨红道:把杯子送回去,上床,睡觉!
白五爷勾着唇角,无声的笑意愈渐愈深 ,活活像掉进了蜜罐里尝着了甜味的老鼠。
是,谨遵猫大人吩咐。白玉堂弯腰从命,脚步轻快地走去送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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