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展现出皇子应有的担当与责任。
她相信,这样的萧凌川,将来定会是一个受万民敬仰的好皇帝。
不知不觉,姜姝宁在南朔城竟已待了近一个月。
这段时日,她每日都忙得脚不沾地。
除了为那些余毒未清的患者施针,巩固疗效,便是教导那些临时学医的大夫们更精细的针法和药理。
她的施针技术在大量的实践中突飞猛进。
其他本领皆是前世早已掌握,唯独医术是她重生后新学。
早知道学医能救那么多人,她前世就应该早点学,哪怕当个医女,也比日日在景王府里讨好夫君强。
除了医病救人,姜姝宁还发现南朔城内的食物实在匮乏得可怜。
将士们每日操练、巡防、参与重建,体力消耗巨大,却只能啃着干硬的麦饼,喝着寡淡的菜粥。
于是,她便将城中一些赋闲的妇人组织起来,一起琢磨起了菜式。
她们还将有限的粗粮想方设法做出花样,玉米面混着野菜做成菜团子,麦麸掺了豆粉烙成薄饼。
姜姝宁在南朔一直女扮男装,凭借精湛医术,深得百姓爱戴,皆亲切唤她“姜大夫”。
一位大娘见她眉清目秀、行事稳重,喜爱不已,笑问道:“姜大夫今年几岁?可曾定亲?”
“在下十七,尚未定亲。”姜姝宁答道。
“才十七,医术便如此了得,姜大夫真是人中俊杰!”大娘笑容满面,“我家闺女年方二八,模样性子皆出挑!不如安排你们见上一面,结门亲事如何?”
姜姝宁一惊,忙摆手:“大娘,这可使不得!在下……”可是女子,怎能与女子结亲?
见她推辞,大娘有些不悦:“莫非姜大夫为朝廷做事,便瞧不上我们小门小户?”
姜姝宁解释道:“绝非如此!大娘,在下还年轻,暂无成亲打算。大娘,您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怕什么?定亲又不急着成亲,先与我闺女见个面嘛!”大娘仍不依不饶。
此时,萧凌川正好巡营归来,路过伙房,本是被阵阵饭香吸引的,听到了说话内容,当即推门而入。
姜姝宁与众妇人连忙起身行礼:“见过四皇子殿下!”
萧凌川目光落在姜姝宁身上,又扫过众妇人,冷声道:“姜大夫是本皇子的人,她的婚事自有本皇子做主!谁敢擅自做媒,也得问问本皇子答不答应!”
这话透着丝丝寒意,众妇人皆是一颤。
那位极力撮合女儿的大娘更是吓得直哆嗦:“是民妇冒失了,求殿下恕罪!”
萧凌川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姜姝宁连忙推开门追上前,对着他的背影道:“殿下,多谢您为我解围!”
萧凌川蓦然转身,目光冷如冰霜:“姜姑娘当真魅力过人,在京城迷得男子神魂颠倒,到了南朔,连女子也为你倾倒!我倒要怀疑,你是不是会下什么情蛊!”
姜姝宁被这话气得脸颊绯红:“殿下是在嘲讽臣女招蜂引蝶吗?”
“难道不是?”萧凌川冷笑,掏出藏在怀中的竹青色香囊,抛还给她,“还请姜姑娘往后别拿准备送旁人的东西来敷衍我!”
看到那香囊,姜姝宁脸更红了。
她终于明白,近日萧凌川对她态度恶劣的缘由——他发现了此香囊并非为他所绣,而是给萧怀瑾的。
香囊上犹残留他身上的余温,姜姝宁心头涌起一股复杂情绪。
明知这香囊非为他所绣,他却始终未曾丢弃。
要知道,前世即便是送他的香囊,他也是随手丢弃,从未珍惜。
今生的萧凌川,真的变了很多。
当晚回到营帐,她让凌芜取来针线。
“大小姐要缝什么?奴婢帮您吧!”凌芜道。
“不用,我想绣个香囊送人,还是亲手做更有诚意。”
“香囊?送给谁呀?”凌芜好奇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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