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笑话有点冷。
然而,严胜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只有一如既往的平静和认真。
“它被我打伤了,就变成了这样。正好方便携带。”
“”
宇智波斑再次陷入沉默。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那个还在瑟瑟发抖的小沙貉身上,只不过这一次,眼神不再是看奇怪生物的好奇,而是带上了审视、探究,以及一丝极力想要相信却又难以接受的荒谬。
他忽然伸出手指,朝着那小东西探去。
然而,指尖尚未触碰到,小沙貉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吓得“呜”的发出一声哀鸣,接着闭上眼睛,整个身体僵硬得如同雕塑,就好像受到惊吓后僵死的羊。
没错,这张脸这双眼睛这仿佛能吞噬一切、令人战栗的查克拉
千年前的记忆如同被投入烧红烙铁的冰水,在一尾脑子里炸开,炸得一尾头皮发麻。
“夭寿了啊!”好一会儿,它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发出更加响亮、更加崩溃的尖叫,“因陀罗?!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对!我一定是被打坏脑子了!出现幻觉了,一定是那个该死的人类小子把我打傻了,连这种恐怖的幻觉都冒出来了!”
它语无伦次地嚷嚷着,不死心的用这种方式否定眼前看到的一切。
因陀罗怎么可能还活着?他死了啊!死好几百年了!
一尾一边尖叫,一边回过神来后手忙脚乱地试图翻身爬起来,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幻觉”。
可越是慌乱越容易出错,沙土构成的小短腿在卷轴上徒劳地蹬踹,反而又滚了两圈,显得狼狈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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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会还没有人柱力,尾兽对人类的仇恨没那么大,所以我这里的一尾就写的可爱一点啦
房间里, 小守鹤崩溃的尖叫和语无伦次的哭嚎还在继续,它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因陀罗死而复生并站在自己面前”这个它认为的终极噩梦中,小小的沙土身体因惊恐而颤抖着, 边缘的沙粒簌簌落下,仿佛随时会散架。
宇智波斑:“”
深邃的墨瞳中最初的错愕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锐利的打量分析和一种深沉的思索。
这小东西好像很怕它口中喊出的那个叫“因陀罗”的人, 但在场的就俩人, 一个是他,一个是严胜。
它说的显然不是严胜,那就只能是他了。
——他和那个叫因陀罗的人很像?
斑低沉的、略显不耐烦的声音穿透守鹤尖锐的噪音:“因陀罗是谁?”
然而,此刻的守鹤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根本没听见斑的问话, 还在抱着头干嚎:“呜呜呜死了死了死了因陀罗的眼神还是那么吓人看一眼就觉得查克拉要冻住了六道老头救命啊!”
被无视的宇智波斑皱了皱眉。还从未有人/兽敢在他问话时如此忽视他。
他伸出手, 两根手指捏住守鹤的后颈, 将守鹤从摊开的卷轴上拎起。
“呜哇?!”突然的失重感和被钳制的感觉将守鹤从自我森晚整理崩溃的世界中强行拽出。
它吓得嘴里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四肢和尾巴下意识地僵直,又条件反射地蹬踹/摆动几下。接着意识到什么的它惊慌的抬起头,视线慌乱的对焦——
下一秒,它整个僵住,忘记了挣扎。
映入它眼帘的, 是一双无比熟悉且无比惊悚的眼睛。
深邃、漆黑、如同不见底的寒潭,里面蕴含着强大的威压、冰冷的审视以及仿佛能洞穿灵魂的锐利。
这双眼睛的形状、眼神中那份天生的傲慢与冷漠全都与千年之前那个让它(和其他尾兽)仅仅远远瞥见就想绕道走的身影完美重合。
“嗝。”守鹤吓得打了个嗝,小小的尾巴惊恐地卷曲起来,绷得像一根拉紧的弦, 然后又猛地弹直,僵在半空,动也不敢动。
它是真的害怕因陀罗。
倒不是因为因陀罗揍过它。实际上, 它和因陀罗并没有太多交集。它们尾兽更像是旁观者,算是“看着”因陀罗以及他的弟弟阿修罗长大。
在它久远的记忆里,因陀罗天生就强大得不可思议,好似生来就站在力量的顶峰。
他信奉力量至上,看重规则与秩序,性格冷硬得宛如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周身总是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也只有在面对他那个傻乎乎的弟弟阿修罗时,那双冰冷的眼睛里才会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无奈的柔和。
而阿修罗,与他的哥哥截然不同。那孩子生来天赋平平,远不及因陀罗耀眼,但继承了他们的父亲——六道仙人的博爱、包容与理解他人的能力。
靠着不懈的努力和真诚,阿修罗最终也获得了强大的力量,那是与因陀罗不同的、充满生命力和“连接”的力量。
这也正是六道仙人那个老头子,最后会选择阿修罗作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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