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说会把情况上报给年级组核查。
这件事传出得很快,午休时间还没过完,年级主任就来找她谈话,留了一句话:“先回去等通知。”
可到后面,她发现这只是一切的序章。
放学前最后一道铃打响,叶语莺正准备收拾书包
去体育馆训练,却被一个陌生的老师拦下。
任课老师上前询问,对方说:“不好意思王老师,打扰一下,我需要让我学生指认下人,把大家稍微留两分钟。”
陌生女老师身后跟着一个泪眼婆娑满脸委屈的初一男生,身材有些爱笑,身上沾着尘土,校服拉链被扯坏了。
“张同学,你别怕,去指认谁是在校外对你收保护费还打你的人。”
叶语莺并没有在意这件事,好好做回座位,等着这插曲过去。
小男生扫视了全班一圈,精准无误地指向了叶语莺:“就是她,还抢走了妈妈给我的平安玉牌。”
叶语莺瞳孔放大,觉得这件事让人匪夷所思,她直视着对方,问道:“你确定真是我?你没认错人吧。”
小男生忽然有些委屈地红了眼眶,转身躲到了女老师身后。
教室内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叶语莺身上。她感到一阵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口道:“老师,他认错人了,我没做过这样的事。”
女老师皱起眉头:“我们会调查清楚的。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叶语莺无奈,准备重新背起书包,书包却被女老师一把夺去,厉声道:“别碰你的包,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证据,你这种学生我见多了。”
叶语莺被带到校长办公室,校长面色凝重:“叶同学,这件事很严重,最近有很多学生在校外都被收保护费了,引起了我们的终是,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
她面对这种架势,有些被吓着了,虽然知道自己无辜,但是身上沾上半点这种嫌疑,总归是非常负面的事情。
她没办法,点点头:“我愿意配合,但我真的没有做过。”
校方提出搜她书包的时候,她想到自己夹层里的那两封手写信,整个人吓得脸都白了。
这反而加深了大家的怀疑。
但是搜查的手还没抵达的夹层,一个镶金的玉坠子已经从侧袋被翻了出来。
证据确凿。
叶语莺在众目睽睽之下,面前都是一群为人师表的成年人,她两眼一黑,险些一头栽倒下去。
有些老师路过校长办公室的时候被动静吸引过去,其中一个老师是早上的监考老师,她立刻积极站出来,“这学生今天数学考试还传纸条作弊来着,年级组还在调查!”
书包被扔还给了她,很是无情的动作。
那天事情持续了一个小时,她田径训练已经迟到,失魂落魄离开了学校。
她知道这也许是一场变本加厉的报复,葛洁的手段也升级了,不再拘泥于对她暴力相向,知道她是块咬一口都嫌硌牙的硬骨头,于是就从她人格和人品方面入手。
但是她只是怀疑,她压根找不出任何证据。
她没有立刻回到程家,而是觉得她如今已经是被怀疑的对象,书包里的两封信无论放在家还是放在书包里都不再安全了。
正好……她对众人说下一个谎言。
那个人那里,反而是这两封信最稳妥的去处。
她在去往蓉城一高的路上,找了个角落在信的开头的抬头补上“林知砚”,但叶语莺知道,整封信里没有一行字是真正写给他的。
她用林知砚这个名字,只是为了让这份太过赤裸、太过危险的感情有一个可以被现实接受的落脚点。一个幌子,一个代替品,这样她才能把这信送出去,也一同将她的心思送出去。
在极端的孤独中,她无意被一个不属于她的温柔救赎。
程明笃教她太多东西、教她冷静和理性,给她反抗世界的勇气和底气,也不动声色地将她从深渊边缘拉回人间。
但她不能说这是给程明笃的,不能说。这个念头本身就不该被允许运行在光天化日下。
把信递出去之前,叶语莺问了林知砚一句话:“林知砚,没有一个人能追到你,我也一样对吧。”
林知砚惶惑了一瞬:“什么意思,你不会也想追我吧,我可不想破坏我们的友谊。况且,我对小孩子没兴趣……”
叶语莺满意地笑了,放心下来,边说边把自己的信交给他,一字一顿对他说:
“那就好,林知砚,永远别将这些当真,也永远将这一切当做小孩子的无知,好吗?”
在他迟疑又疑惑的目光中,她将信塞到他手上,有些郑重,像是托付自己的孩子一样。
信离手了,她放心地走了。
那天书包再也没有了往常的重量,她经历了两场诬陷,却因自己的秘密已经递交出去而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去网球场找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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