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脸色一白,垂着头不说话。
柳老大回头看了看自己弟弟,见他弟弟点了下头,便大声道:“我妹妹好好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就赖你了?如果她没跟你睡过,还能知道你后肩膀上有条大疤瘌?”
“好家伙,我当是谁呢!”曾柳华看清楚那个垂着头的女的,冷笑着几步走过来,“来来来大家都来看看啊,看看这年头还特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一大姑娘不声不响的就往别人睡觉屋里钻,要特么不是我拦着,恨不得爬别人被窝里面去。怎么?这是爬人被窝被撵出来了?咋?觉得我家人老实想往上赖?”
她也跟着拍大腿,“哎哟喂,你家就算穷的没有镜子,好歹也有尿吧?自己不撒泼尿照照,就你这个德行的骚娘们,进我家院子我家都得花钱买白灰消毒。我家玉玉八十个眼睛都看不上你,迎风骚出八里地,天天给肚子里的野种找爹啊!”
“放你娘的屁!”柳老太蹭的从地上窜起来,抬手就要跟曾柳华撕吧,“我闺女好好的,长得漂亮屁股也大,就是你家人跟她耍流氓,现在提裤子不认了!”
曾柳华能让她撕吧上,直接抬脚给柳老太窝地上了。
柳老大还想动手,席家几个儿子也不是吃素的,拎着扫把铁锹呼啦啦涌出门口,直接给柳家人撵退了好几米。
席于飞也跟着嚷嚷,“柳眉,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你让你家里人来闹腾?就不怕给你家里人名声也败坏了?怎么?你之前姘头被抓了,这是想找下家?”
柳眉梗着脖子,嘴硬道:“我没有,我只跟云穆清睡过,否则我能知道他肩膀上有伤?”
席于飞嘎嘎大笑,“咋?兵马司胡同那老头子你睡过提裤子不认人了?我可跟你说,那老头子还活着呢,让他知道你怀着他的种乱给人找爹,指不定半夜找机会掐死你。”
柳眉的脸刷的惨白,“不,不可能,他都被抓了……”
“大家伙儿都听见了?她可是自己承认她跟老头子睡过了。”
“无风不起浪啊,再说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人家怎么不找别人,叭叭跑来找你呢?”也不知道谁嘴欠,躲在人群里胡说八道。
席于飞看都没看,直接骂道,“你还有脸跟我在这里逼逼?你爹给你找小妈去了,你娘在家里跟好几个老头子厮混呢。还不赶紧回去看看,别到时候多了几个弟弟妹妹都不知道姓啥!”
“你放屁!”那人一嗓子,倒是把自己暴露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大嘴叉子通皮燕子,张嘴就是大粪味儿?”席于飞都认不出来这胡同里谁跟谁,只有几个关系好的他才能叫出名字呢。
“哈哈哈二蛋子,你爹你娘挺风骚啊。”有人开始嘻嘻哈哈起哄。
“放屁放屁!姓席的你特么找死!”那个叫二蛋子的一蹦三尺高。
席老大二话不说,上去直接掐了对方脖子,往墙上一怼,叮当一顿暴揍。给二蛋子揍的哭爹喊娘,最后都开始叫爷爷了。
“再特么让我听见你瞎逼逼,给你嘴撕烂!”席老大一甩手,就把二蛋子甩墙根下。
他这一身膀子肉可都是抗粮食抗出来的,收拾个街溜子那不手拿把掐。家里唯一跟鸡崽子一样的就是他家老六,文化人儿席老三都比老六壮。
二蛋子挨了揍,也不敢叫唤了。
但他也不走,就缩在墙根看热闹。这年头,看热闹吃瓜真的,比命还重要啊。
“我闺女没法儿活了啊,被人欺负了人家都不承认啊。老天爷,劈死这些不要脸的吧,这是欺负老实人啊!”柳老太见自家武力比不上,又开始往地上滚了。
真的是撒泼打滚,滚了满衣裳的土。
“娘,”云霞端了一盆水过来。
曾柳华看见这盆水,眼睛都亮了,直接端过来往柳老太身上泼。
“今天这大喜的日子给我闹心,老娘不收拾你你特么真不知道曾字有几笔了!”
哗啦!
一盆给家里俩小崽子洗尿戒子屎戒子的水,就这么全泼柳老太身上了。
柳老太躲闪不及滚了一身,脸上还被糊了一块黄了吧唧的东西。
她抬手一抹,一股子臭味直冲天灵盖,给她恶心的当场都呕出来了。
“哎呀你个遭瘟的老太太,怎么吐我家门口了!”旁边是个大杂院,一群人正看热闹呢,结果被柳老太的天女散花吐给恶心的半死。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几个穿绿色制服的公安推开人群走进来,其中一个还差点儿踩呕吐物上,吓得蹦了好几下才稳住身子。
“政府,政府!”柳老太一身骚臭味的扑了上去,给几个公安吓得连忙往后退。
“停,站那儿说,别过来!”
“政府啊,他们家儿子欺负我家闺女,我闺女都怀孕了,他家不承认啊,还骂我闺女!”柳老太一边说一边拍手跺脚,甚至还用力晃脑袋,把满脑袋花白头发晃了个乱七八糟,看上去挺可怜了。
“报告政府,他家闺女跟老头子厮混,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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