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念壮胆反驳,“平台推荐的,低质小视频,我点了不感兴趣哦。”
她不忘补充,若刷到擦边过火地露骨视频,她正义感爆棚地举报了少儿不宜,重复过多。进入前她继续和简时衍插科打诨,看热闹不嫌事大嘛,算法推荐她有什么办法。
逐渐话也多了起来,裸裎转身,在氤氲的水汽更满意简时衍的身材,“只要举铁,胸就能练大吗?”
简时衍哑嗓,维持最后的清醒,“还要吃蛋白粉。”
“那你有按时吃吗?”
男人跳过这个问题,只问她的喜恶,“你喜欢什么样的。”
“简老师,你别练手臂肌肉好不好?我欣赏不来太壮实的身材。”
“好。”
“嘿嘿,其实我对你的胸肌也很满意,维持现状就够啦。”
“好。”
“那我呢?你觉得我需不需要再减点体重啊,最近吃太多了。”
以前亲戚们都说她瘦,如今客套话只剩下假意夸赞肤白。她自暴自弃,难得在意形象,问简时衍意见等于白搭,无论怎样他都会包揽。
简时衍打断她,耐着性子在驱入前陪她聊天,“不用,你现在就很好。”
“陶枝念,和我在一起,你以后只会变得更好。”
见家长,和她在一起是我运气好。
欲拒还迎才是盛情的邀请,心境蒙上惶恐,她有些呼吸不上来。身体状态欠佳,陶枝念强忍住失控瞬间,因为缺乏热身,于是跌落成陷进泥沼的鱼。
交错的腿间传来弥漫的水声,廉价床铺交付细软,第一轮结束得这样快。
刚舒服完神智清醒了,陶枝念羞耻得找补,“最近没睡好。”
“乖乖。”
男人挺腰,再度掰开蕊心跃到深处,脉搏压过贝肉,几乎同时惊叫出声,陶枝念退至枕后,热汗淋漓地配合着追根究底。
四肢交缠,喧嚣湮没海潮,某处晦暗隐秘地契合,她被简时衍好生抱着,勉强找到了节奏勉强适应。
漂流翻卷举重若轻,身处柔土般的领地上开发涌动,烟尘缀满墨色天幕。简时衍掀开丝线,虔诚地吻起女人的汗水,摸到一片潮湿,品尝到微咸的味道。
“到这里就好啦,你不用送我了。”
看得到陶家院子,黑灯瞎火并不妨碍陶枝念保持警惕性极高的神经,藏匿在混沌夜色里摇曳。
陶枝念掐着表,走出几步,偏头发现简时衍站在原地,平静地没有要走的意思。
漫漫长夜,男人神情深邃,目光缓缓落向别处,实则身量瘦削看似底色哀伤。
看着眼前人垂着眼睫,兴许陶枝念今晚捕捉到太多次简时衍的脆弱,细想简老师这番跑来南屿,当然除去刚刚和她打了两炮,估计也有和家里僵持关系的缘故。
终归于心不忍,陶枝念选择抱了抱他示意安抚,“你准备在镇上待多久,简时衍?”
“不知道。或许一天,三天,五天?”男人说起数字,无神论者百无禁忌,时间对他而言就是将运筹学用得极致的过程,简时衍早分清主次和轻重缓急。
酒店续住未框定离行期限,若有合适时机,则登门拜访。因此找来古镇纯属跟随本心,或许陶枝念曾挂念他,着魔般一刻不停地想见到陶枝念。
他当然接受可能只是自作多情的结果,爱情果真盲目,他失去对未来清晰的把控和自信,偶尔讨要确定和认可。
简时衍托起她的手掌,用指骨抚起她右手的旧茧,缄口的挽留。
“之前的戒指是不是弄丢了。”
“我收起来了,做家务不方便。”
她不适应戴粗布材质的手套,闷手还有股洗剂都去不掉的怪味,所以宁愿邋遢些徒手做大小手的粗活。频繁洗手,接连没来得及涂抹保湿膏药,手感干燥粗糙,摸起来像有皲裂的前兆。
“那先戴着我的。”环圈微凉的金属边缘滑过她的指腹,他用代偿的方式宣泄情感和占有,更带有确认的意味。
原先打算里,陶枝念更希望简时衍回临城市区住,乡下居住环境隔音不好,估计简老师得被吵醒。
可惜此时比起她的打算,更难继续讲出听上去要把人推远的话,陶枝念犹豫片刻,“你记得好好休息。”
会面仓促,无论如何陶枝念得赶在春晚节目结束前回家,
人影鬼鬼祟祟,陶枝念祈祷田园犬别误会她是翻墙回来的小偷。
“汪汪——”
她心惊,捱到进门,串串正狗吠不止。原来是陶望序和陈西禾在院子里摆阵,倒计时预备点迎新辞旧的开门红炮仗。
方才她在酒店简单擦洗过,装成来凑热闹的没事人给两兄弟帮忙,等到过了零点,才若无其事上楼洗漱。
卫生间的门半敞着,陈淑文进来取东西,话音探究,驻足打量起女儿的脸色。“晚上就一直和可可待在房间里?”
陶枝念拿着毛巾在脸上胡乱搓了一阵,趁机含糊地说明,“七点多的时候正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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