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面貌更是活力满满。
特别是罗父两口子的脸上笑就没下来过,不停的招呼众人别客气吃菜吃饭,晚饭又是肚子溜圆的回了家。
冬天的日子说过的快,也不见得有多快,因为每天睁眼没事做,除了烤火做衣服之外,别的啥也做不了干坐着熬日子。
说不快吧!花氏期盼的葛大贵,在过年的前一天回来了,冷清的家里瞬间热闹了起来!
花氏抡圆了胳膊,把跟罗母学到的饭菜,打算过年晚上全做出来,因此忙的梦里都还在备食材。
大年中午简单的吃了面条排骨,面是花氏让陈锄头带回来的,准备剁肉和萝卜,包一顿饺子初一早上吃。
下午陈幺娘抱着擀面杖擀饺皮,花氏在锅上手忙脚乱的做菜,帮忙烧火的是葛大贵,两口子一边做饭一边说话。
大多都是说的家里近况,最后说到了马家十房的事,花氏停下手纠结道。
“当家的你说该不该退?”
拜年
“你是做娘的,你觉得情况不对退就退了,回头我去跟马家说,草子的亲退了慢慢再选,不必着急忙慌的挑人,”葛大贵觉得这都不是事。
“亲不是退是换,当家的千万别弄错了,”花氏郑重的对葛大贵交代。
葛大贵有点懵,“什么意思?还选马家的孩子?饮马寨又不是只有马家孩子好。”
花氏看了一眼闺女眼终是说了原因。
“退了十房的,我怕伤了她罗婶的脸。”
陈幺娘停下手回头,“这跟罗婶家脸皮有什么关系?小草姐退亲伤她啥……”
“你不懂别乱说擀你的饺皮去,”花氏呵斥一声。
葛大贵像是明白了,“你是担心她罗婶提冬生?你要是拒绝了既伤冬花的心,又伤她罗婶的脸?让两家伤了和气?”
“还是当家的明白我!我一说你就懂了,”花氏喜笑颜开的说道。
“你看中马家哪一家了?草子啥要求?”葛大贵笑问。
“我私下问过草子了,她让我们做主替她选,十月马家不是来熬鱼了吗?我看老里正大儿子家来了五个小子帮忙,除了他家二小子念书的,大小子年岁就比草子小一岁,看着特别老实……”
“马家老大的小子们不行,”葛大贵打断了花氏的话,给了一个你信我的表情。
“为啥阿爹?”陈幺娘听了奇怪为啥不能选?
“饮马寨人都说老里正偏心眼出了名的,他大儿子有点随根,特别是他跟前的二小子机灵还念书,其他不念书的小子们,自然都得供这一个孩子指望出头,草子选他家还不抵……”葛大贵指了指罗家方向。
“至少能吃上一口饭,你不懂念书人家的刻板,多吃一口饭都说上三夜的责骂,更何况马家老大的家底子不厚,你送上门去,他怕不是明天就让草子过门,后天就催着熬鱼块了,一心要钱扑在二小子身上。”
花氏神色严肃下来,“那就换个跟栓狗一样的,马家九房的孤小子?九房除了一个年岁大的孤老太太领孩子,再没别人了。”
“马家九房?”陈幺娘第一次觉得家族大好绕呀!
“九房也是马家出了五服的姓,但是为了不被欺负,还都住在一个寨子壮大马家,目前他们不讲究出不出服了。”
“九房里原本一共有三家,其中老大一家和老二两口子在断头湾没的,老二家剩一个小子跟草子年岁一般大,老三没成亲的时候,就去了东码头夜里遇到官兵死了。”
“三家就一个孩子担着门头,老太太身子骨也不咋好,穷家破当的拉扯着孩子长大,我看那一房的孩子品行端正,跟栓狗平时还能说上两句话来往,当家的觉得如何?”
花氏心里多少都想着,让她们选个有婆家的人依靠,奈何她们自己是孤女,就像千好万好的十房,一个隔房的叔母,都敢上门欺负草子没娘,说她野不懂事,当叔母婆的受点累,提前教导她做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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