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能心软让必察进来睡觉,未必不会对他也心软一回。
沈莲岫继续摊饼,直到面粉糊用完,摊了足有八九个小圆饼,也没应他一个字。
周临锦看着她切了一些小菜,又把已经熬得开了米花的粥盛出来,只有两碗粥。
一碟小菜,一盘鸡蛋饼,两碗粥,沈莲岫都放到一个退了色的托盘里端了出去。
周临锦的双腿发硬,要再跟着她,却怎么都没了心力。
眼下这情形,他一面觉得难受,一面又觉得自作自受。
半晌后,周临锦才慢慢走出去。
沈莲岫带着已经起床的安安在院子里漱口洗脸,看见有人出来,安安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就见到沈莲岫皱了皱眉。
“洗漱完就去用饭了。”她说。
他的心没有冷下来,反而像是被火在灼烧一般。
周临锦对必察说道:“昨日交代你的事,你一会儿就去做了。”
必察愣了愣,之后才想起是周临锦说过的,让他去村口那户姓王的人家敲打一下,等再要应声时,周临锦已经往马车走去。
必察重重叹了一口气。
沈莲岫在屋子里面留意着外面,周临锦一离开,她就把必察叫进来。
“拿几个饼子去吃,我多做了,我们两个吃不了那么多,”沈莲岫往自己和安安碗里又各夹了一个鸡蛋饼,还剩下五个,连盘子端给了必察,“厨房里还留了粥,你去喝了便是。”
必察有些感动,连忙接住。
他想起外面的周临锦,有点想问沈莲岫能不能给周临锦也去吃几个,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沈莲岫说不理周临锦,就真的一个字都没再说过,万一她说不可以,那这饼是给还是不给呢?
再者,万一她这就是心软了,借着自己给周临锦,这一问出来反而又闹得她不好意思了,可让她怎么回答?
就当她也是想给周临锦的吧!
必察捧着鸡蛋饼去了厨房,自己美美地就着粥吃了两个饼,还剩下三个饼,他悄悄从厨房出来,走到马车边上,敲了敲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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