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行李全部打包好,一应事宜也全部安排好,临行前的那天晚上,房子的主人却突然失踪。
&esp;&esp;没有在钟情习惯散步的地方找到他,副官立即上报安德烈,在他赶回来的时候继续搜索军区里的每一条街。
&esp;&esp;安德烈从飞行器上走下来。
&esp;&esp;他打断副官焦急自责的报告,直接向邻处的白房子走去。
&esp;&esp;上次的微型碟弹损毁的不只是阁楼,整栋房子的墙壁都出现长长的裂缝,天花板上时有破洞,天光从上面照射下来,在满地灰尘里投射出一小片光影。
&esp;&esp;楼梯还算完好,但在墙壁裂缝和不知某处传出砖石摩擦的窸窣声下,走上去总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错觉。
&esp;&esp;副官没被允许跟进去,他站在房门外,看着安德烈走上摇摇晃晃的楼梯,心中捏了把汗。
&esp;&esp;安德烈推开某个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esp;&esp;这是唯一一个保存得比较完整的房间,玻璃没有被打碎,窗帘也没有被剪成破布。因为这里是主卧,是它的主人最后离开的地方。
&esp;&esp;沉重的天鹅绒窗帘遮住所有天光。一片昏暗中,安德烈径直向衣柜走去。
&esp;&esp;他拉开柜门,在漆黑的角落里找到蜷成一团的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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