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多,居民少,工厂居多,面积宽广,这一路过去也要五六十公里路程。
&esp;&esp;已经过了午餐时间,大家都没来得及吃饭,所幸带足了面包和水,路上,费江河分给大家吃。
&esp;&esp;马光平开车,曲青川坐在副驾,祁紫山坐在后排中间,给李疏梅拧开了一瓶水递给她,李疏梅吃着面包说了声谢谢。
&esp;&esp;费江河说:“老曲,兄弟们这么辛苦,回头你得请大家吃烤全羊。”
&esp;&esp;“没问题,”曲青川说,“等案子破了,想吃什么我来安排。”
&esp;&esp;马光平从后视镜里往后瞥了一眼,笑着说:“紫山都瘦了。”
&esp;&esp;费江河道:“疏梅也瘦了。”
&esp;&esp;被费江河这么一说,李疏梅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脸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瘦了,但最近她确实很少被李老师喂养了,以前下班早,回去就能吃上李老师的厨艺,那不长胖才怪,现在瘦一点也挺好吧。
&esp;&esp;李疏梅用手指丈量自己下颌线的时候,祁紫山撇过头看了她一眼,说道:“疏梅,你刚好。”
&esp;&esp;什么叫刚好,那就是说她以前有点胖了,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祁紫山也露出浅浅的微笑。
&esp;&esp;大家有一嘴没一嘴地闲聊着,心情难得轻松了一回,这段时间,因为案子毫无头绪,大家心里都绷着一根弦,现在却有一种行则必至的释然。
&esp;&esp;下午两点多,车子到达了东阳区泰云化工厂附近。没有直接开到化工厂,曲青川打算先从外部了解下化工厂。
&esp;&esp;这一块地方倒也坐落不少居民区,从小区名字看得出来,大多是某某厂楼,意味着这里大部分是厂区家属楼。驻足而望,毗邻家属楼的,是一片片林立的厂区。
&esp;&esp;秦东市是工业城市,很多地方都聚集着加工厂,这里就是工业城市的一角缩影。
&esp;&esp;虽然工厂多,但这里绿化环境还是很不错,片片厂区就像艘艘大船,卧在绿油油的江面。
&esp;&esp;而这些居民区就像江边密密麻麻的小渔船,点缀着这片土地。
&esp;&esp;问了几个人,他们说并不知道泰云化工厂的事,这里厂区较多,发生在好几年前的事,很多人不了解也属正常。
&esp;&esp;突然,曲青川以手一指,“那边有位老人,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esp;&esp;住在这儿时间长的人,应该多少知道些八卦,五人一起赶过去,费江河屈着高大的身材问:“老人家,你了解泰云化工厂吗?”
&esp;&esp;那老人大概六七十岁,白发稀疏,坐在长凳子上,一手拿着一个烟斗,见人问事,也不急不慢地说:“知道。”
&esp;&esp;大家都打起了精神,费江河又问:“92年到96年期间,厂里发生过什么大事,还记得吗?”
&esp;&esp;“96年那都多少年前了,谁还记得。”
&esp;&esp;实际上不过是四五年前,但老人家一定认为自己的记忆未必记得住,所以直接拒绝了。李疏梅忙说:“老人家,那你记得什么事儿,不妨说说。”
&esp;&esp;老人打量了下李疏梅,仿佛对小姑娘格外亲切,缓缓说道:“倒是有哇……”
&esp;&esp;李疏梅立即肃了肃神情,老人说:“有个领导,找了个小三,然后呢,就在厂里面和小三乱搞,结果他老婆赶到了厂里,就露天啊,把那小三扒了衣服……”
&esp;&esp;李疏梅咽了咽,大家都面面相觑起来,费江河立即打断他:“老人家,还有别的没?你再想想。”
&esp;&esp;“别的……”老人果断结束了前面的故事,皱着半白眉毛思索起来,他又给烟斗上了一口烟,吸了一口。
&esp;&esp;土烟味很浓,李疏梅慢慢直了些身子,但担心影响老人,并没有挪动步子。
&esp;&esp;这时候,老人拿开烟斗,瞥了她一眼说:“我又想起一件事。”
&esp;&esp;李疏梅再次凝神屏气,只听老人说:“有一个年轻女人跳楼了,厂房不高,跳成了残废,现在还在躺着呢。”
&esp;&esp;“为什么跳楼?”马光平问。
&esp;&esp;“听说是受到什么不公平待遇,钱的事呗,不都是为了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esp;&esp;李疏梅觉得这件事也没甚关联,费江河又问:“老人家,你再想想呢?”
&esp;&esp;老人不急不慢,一边抽烟一边又说了两件事儿,但和现在的案子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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