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咱们好像在纸上谈兵啊,”赵言又葛优躺了:“我还没谋反过呢,要是真失败了,会不会小命不保?”
&esp;&esp;“不会失败。”
&esp;&esp;“你真是自信哥,”赵言看了雍少阑一眼:“那,阑兄你和我说说大兖现在的情况呗。”
&esp;&esp;“得说的,通俗一点,要不然我还真听不懂。”
&esp;&esp;雍少阑:“……”
&esp;&esp;“怎么通俗?”
&esp;&esp;“就比如……就比如咱们和赵承都开了一家面馆,你把咱们的优势和对方的优势都列举一下。”
&esp;&esp;赵言挠了挠脑袋:“这样我应该就能听懂了?”
&esp;&esp;毕竟从玩儿农药到玩政-治——天壤之别。
&esp;&esp;赵言:“大概……”
&esp;&esp;雍少阑:“……”
&esp;&esp;“嗯。”
&esp;&esp;赵言云里雾里听雍少阑说了一大堆官职,最后简单总结了两个问题:“所以说,因为父皇是开国之君,他手下的人大多地痞流氓出身,赵承驾驭不住,再加上赵承得位不正,一定会亟不可待要铲除威胁他的势力,一旦威胁到父皇那些兄弟,他们谋反是迟早之事?”
&esp;&esp;“那你为什么又说我父皇蠢?”
&esp;&esp;“这不是留了能牵制赵承的人?”
&esp;&esp;雍少阑:“……”
&esp;&esp;“抱歉,下次注意用词。”
&esp;&esp;赵言眯了眯眼,一把捧住雍少阑的脸,认真打量了一番。
&esp;&esp;“阑兄,你大概没注意,你在评价一个人是聪明还是愚蠢的时候,也会写在脸上。”
&esp;&esp;“……”
&esp;&esp;雍少阑拿开赵言的手:“有么?”
&esp;&esp;赵言点头:“真的很明显,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生理性厌恶。”
&esp;&esp;“大概吧,”雍少阑认真道:“早些年我对他还有几分仰重。”
&esp;&esp;“晚年行径,着实让人看不懂。”
&esp;&esp;赵言挑眉,辩解道:“父皇也是人,是人都会犯错,难道你能保证你以后不犯错吗?”
&esp;&esp;“你要是有两个儿子,你都喜欢,那你能一碗水端平?”
&esp;&esp;雍少阑:“你给我生?”
&esp;&esp;赵言:“……”
&esp;&esp;“好了好了,我不能和你较真。”
&esp;&esp;雍少阑滑了滑喉,眉宇微蹙,思忖少顷,托住了赵言的下巴:“生么?”
&esp;&esp;“生你弟!”赵言打掉男人的手:“我们在说正事好吗?认真一点。”
&esp;&esp;“那咱们是不是联系几个皇叔?”赵言认真思考了一下:“人多力量大。”
&esp;&esp;“聪明了,”雍少阑垂眸,目光从赵言盈盈一握的腰身上、平坦的小腹略过,道:“这件事不着急,等穷寇末路,再去不迟。”
&esp;&esp;“好,那就按你的计划来。”
&esp;&esp;赵言有点头绪了,就有点上头,“那咱们接下来做什么?”
&esp;&esp;“认真逃命。”雍少阑:“赵承应该要发现去北疆的仪仗队不对劲了。”
&esp;&esp;“要被追杀了吗?”赵言:“有点紧张哎……”
&esp;&esp;走了两天后,他们的马车又驾驶到了山路。
&esp;&esp;关阳地界几乎百分之七八十都是山地,山峰险峻,路不好走,这时又是多雨水的季节,空气潮湿黏腻,路上泥泞不堪,不过也有好处,这样的羊肠小道,就算赵承派人追杀,也来不了多少人马。
&esp;&esp;但是连续走了好几天后,他们买的粮食要吃的差不多了,为了防止突发事件,比如泥石流等天灾,被困在山里,要保证在某处局限的地方有粮食吃,这几日文泉和雍少阑开始打猎了。
&esp;&esp;赵言就是个废物,只能爬树找些果实。
&esp;&esp;这日又天降大雨,大雨几乎要连成线往地上砸,为了保证马车不被滑下山坡,他们只能找了一处山洞躲雨。
&esp;&esp;等到午后雨势小些,文泉便穿了蓑衣,拿了自己用树皮和树枝制作的弓箭:“王爷,殿下我去猎兔子了,你们在这里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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