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胸前湿得一沓糊涂,两处凸起小荷才露尖尖角似的,肿起来了。
&esp;&esp;沈穆捂着胸口开始啜泣,他一直在喊痛,陡然窜高的体温伴随着失控的信息素,端凌曜意识到不对,立刻按了床头铃,正要把沈穆放回床上,但他突然抓紧了自己的衣领。
&esp;&esp;在沈穆急促的喘息里,端凌曜听到他的乞求:“我不要…再痛了,救救我吧。”
&esp;&esp;·
&esp;&esp;沈穆彻底清醒是在第四天的下午,醒来说的第一句话是:“……嘴里好苦,想吃甜的。”
&esp;&esp;他像是完全不记得自己之前说了什么,说完这句话时候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冲端凌曜抿唇笑笑,说是不是要问徐大夫自己能不能吃,但端凌曜却揉揉他的头发,说:
&esp;&esp;“不管他,我现在就去买。”
&esp;&esp;沈穆笑起来。
&esp;&esp;徐祺然趁着端凌曜不在才过来找他们聊天,一边剥橘子一边抱怨,说他那晚饱受惊吓,端凌曜非说是他要玩牌的错,搞得他一整晚都战战兢兢用药,又说幸好沈穆现在清醒了,不然他可能会被这姓端的资本家无情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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