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难道没注意过沈老师的戒指吗,他们很幸福啦,不过不敢想当沈老师的孩子有多么幸福,有个这么漂亮温柔的妈咪耶】
&esp;&esp;【我现在只希望沈老师老公帅一点千万不要用河童基因玷污了沈老师的美貌】
&esp;&esp;【楼上说话太难听了】
&esp;&esp;【话说没人觉得不适吗,沈老师都结婚了…还靠二端这么近,几乎贴上去了】
&esp;&esp;【拜托,大清朝灭亡八百年了,沈老师身体不舒服他俩扶一下怎么了,就是陌生人也会搀扶的吧】
&esp;&esp;【有人知道论坛怎么进吗】
&esp;&esp;是啊,就算是路上的陌生人晕倒,上前搀扶也是正常的。程澈舒收回目光瞟向演讲台,聚光灯下,这位沈穆老师苍白的脸颊脆弱美丽,即便是同为oga的他,竟也产生了一股微妙的保护欲。
&esp;&esp;他托人查过沈穆的简历,信息素等级为b,不高也不低,但想靠信息素来吸引高等级alpha的注意力几乎不可能。更何况等级越高的alpha对信息素的挑剔程度也就越苛刻,端霁羽是稀有的s级alpha,怎么会对这种b级的oga产生兴趣?
&esp;&esp;这个疑问直到这堂课结束也没解开,程澈舒和端霁羽一样是经管的学生,不一样的是他对哲学没有任何兴趣,如果不是为了多了解端霁羽一点,他根本不会浪费时间来上一节哲学伦理课。
&esp;&esp;不过等他再回过神来,第一节课已经结束了,讲台上没有沈穆的身影,身边也没有端家兄弟俩的身影。
&esp;&esp;程澈舒环顾四周,问后排的同班同学:“你们看到端霁羽去哪了吗?”
&esp;&esp;后排几个同学心不在焉地摇头,最角落那个翻着手机照片,边道:“刚才沈老师出门他们就追出去了……哎,澈舒你去哪啊?!”
&esp;&esp;“我去厕所!”
&esp;&esp;·
&esp;&esp;时间倒流至五分钟前,沈穆刚出礼堂门,就察觉到背后跟了两条小尾巴,不远不近跟着。
&esp;&esp;让沈穆想起他们小时候,那时候两个孩子刚学会爬,因为他们太圆了,翻身很吃力,但只要看见他离开,仍然可以嘿咻嘿咻地努力翻身,仰着小脖子跟着他身后,走哪爬哪。
&esp;&esp;想到这里,沈穆心里那点气立马就散了,他绕到西边废弃的旧教学楼里停下脚步,身后两只也停下脚步,还跟小时候一样喊他:
&esp;&esp;“oy……”
&esp;&esp;沈穆转过身,旧教学楼昏暗的光线里,两个身高一米八五的大孩子站在布满灰尘的长廊尽头,神色落寞。他很想板起脸装作生气的样子,但一周没和两个孩子见面,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兄弟俩变瘦了。
&esp;&esp;他叹了口气:“不是说在学校里不可以喊oy吗?”
&esp;&esp;兄弟俩见他应声,眼前顿时一亮。但端霁羽仿佛脚底生根般动弹不得,端霜琼不想再与同胞兄弟“同生共死”了,直接越过胞兄,凑到沈穆跟前,像只可怜小狗那样低下头,温热的手试探般握住沈穆的手,见他不挣脱,眉梢间难掩喜悦,忙道:
&esp;&esp;“oy我好想您,对不起,我们再也不顶撞父亲了。”
&esp;&esp;又可爱又可怜。
&esp;&esp;沈穆听到孩子主动道歉,心里再坚固的底线也崩塌了,他拉着小儿子的手,心疼地看着他明显瘦下去的脸颊,伸手摸了摸:“在学校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吗,怎么瘦这么多?是不是快到发热期没有胃口?”
&esp;&esp;“发热期还有一个月呢oy。”端霜琼见沈穆仰着头举着手,主动弯腰把脑袋凑到他面前,方便母亲摸自己的头发。
&esp;&esp;沈穆轻笑一声,捧着小儿子的脸,和他碰了碰额头:“下次不可以那么对爸爸说话,知道了吗?”
&esp;&esp;端霜琼心想顶撞父亲的又不是我,害我被关禁闭的罪魁祸首还在那s抑郁比格犬呢,但面上很听话懂事,他小心环住沈穆的身体,生怕自己一用力把脆弱的母亲抱坏了,说:“我知道了,不会有下次的。”
&esp;&esp;“爸爸也很爱你们,这样爸爸会伤心,回家也要和爸爸道歉,好吗?”
&esp;&esp;端霜琼点头。
&esp;&esp;“真乖。”沈穆又揉揉儿子脑袋,刚满十八岁的男大学生,连头发都是清爽干燥的阳光味,他捏了捏小儿子明显瘦下来的脸颊肉,轻轻叹了口气。
&esp;&esp;一旁投来的视线实在太过灼热,让他想无视都做不到,沈穆从端霜琼怀里探出半个脑袋,直勾勾盯着还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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