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
&esp;&esp;封宇说的话。
&esp;&esp;安先生说的话。
&esp;&esp;新文明组织的成员对那个传说的战栗。
&esp;&esp;啊,他还要等多少次,才能真正醒悟。
&esp;&esp;那个存在,偏偏是一个锱铢必较的男人。
&esp;&esp;而面对这个蛇一样狡猾的男人,他的一丝破绽都会被拆穿。
&esp;&esp;侥幸。
&esp;&esp;……是因为他最后一丝微弱的执念,隐隐期盼着他会出现。
&esp;&esp;可随即是难以言清的痛楚。
&esp;&esp;对方原来在乎。
&esp;&esp;……那么,为什么对方当时要不告而别?
&esp;&esp;各种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甚至怀疑自己从头至尾被蒙在鼓里,是个只会无能狂怒的小孩。
&esp;&esp;他不知道的东西,到底还有多少?
&esp;&esp;他又该如何,才能偿还?
&esp;&esp;时渊序难堪地阖上眼,“……你说错了,我不想拖累你,才会来到这里。”
&esp;&esp;最后一丝倔强在强撑。
&esp;&esp;“不想拖累我,跟想知道答案不冲突。”湛衾墨缓缓地说,“时先生害怕拖累的湛教授,跟现在出现在你面前的本不应该是同一个人,不是么?”
&esp;&esp;“那个温和有礼,整天询问你病情,曾经做过你监护人的湛先生才是你相信的我,而不是现在这个随意出入地下黑市,对死去性命无动于衷的杀手,又或者说……疯子。”唇角危险地勾起,“也许时先生猜不到,才是理所当然。”
&esp;&esp;时渊序终于明白自己在这个温和有礼的男人身上,同时察觉到的那丝危险的气息。
&esp;&esp;那丝危险的气息才是面具下的真容。
&esp;&esp;“不过,说到底果然是我太纵容了,你才会以这么冒险的方式来试探我。”湛衾墨忽而抚平他额角的碎发,一边缓缓道,“嗯,时先生没必要觉得羞愧,这是我的错,怪我伪装得太好了。退一步,就算你真的让我有什么损失,反正总是得还的,不是么?”
&esp;&esp;时渊序直直地看向他,下垂眼清澈得很。
&esp;&esp;“好,你说清楚,要我还什么?”
&esp;&esp;甚至做出了献出一切的打算,以至于神情都微微紧绷。
&esp;&esp;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犹豫。
&esp;&esp;只要是不离谱的任何要求,他都会想办法去满足。
&esp;&esp;湛衾墨赤裸裸地看着他的脸,渐渐,视线往下,是紧致的腰腹,和半敞腰带之上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esp;&esp;可他随即不着痕迹地偏倚开视线,“不过是一点惩罚而已。忘了提醒时先生了,有动物变身期的人都是有发情期的,更何况你还服用的是催情剂,这两者结合起来的滋味很不好受。”
&esp;&esp;可下一句话,那骨子里恶劣的本性便暴露无疑了。
&esp;&esp;“所以解药的效果有限,不过,慢慢欣赏你这副左右为难的模样也不错。”
&esp;&esp;“你……”
&esp;&esp;他怎么不知道有动物变身期的人还有发情期这一回事……更可笑的是,他竟然现在才知道!
&esp;&esp;时渊序气得站起身来,却被椅子绊倒,径直摔了下去,却是男人硬生生地将自己揽住。
&esp;&esp;与对方肌肤相触的那一瞬,时渊序竟然四肢发软,随即他察觉到自己某一处地方……
&esp;&esp;似乎有了反应,万分羞耻得他不得不猛然间弓起身。
&esp;&esp;湛衾墨敏锐地察觉到大男孩那一瞬的羞愤,传来一声轻柔的哂笑。
&esp;&esp;“我不介意时先生靠过来,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点的话。”
&esp;&esp;时渊序狠狠瞪了他一眼。
&esp;&esp;他绝对不要以这种丢人的方式,在对方面前再露一次丑态。
&esp;&esp;他早该反应过来,反应过来自己一旦药效发作,才是最不堪的时候。
&esp;&esp;那时候他在湛衾墨面前的最后一丝尊严都没了。
&esp;&esp;可他已经无处逃生。
&esp;&esp;他忽然想起自己虽然没有光脑,但是组织平时还配了一个呼叫的紧急专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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