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小白鼠开宰。
&esp;&esp;时渊序硬着头皮准备溜了,可惜他往下一看,椅子与地面的距离,忽然像是万丈悬崖。
&esp;&esp;此时毛茸茸时渊序用小爪子先贴近椅子腿,作为缓冲,然后渐渐探出身躯,试图头朝下爬下身躯。
&esp;&esp;一爪子先是抓严实。时渊序感觉良好,紧接着放下身躯。
&esp;&esp;“特战部队悬崖撤退计划,现在开始。”
&esp;&esp;……
&esp;&esp;脑海里还很中二地响起每次任务开始后的队内录音。
&esp;&esp;他觉得时机到位,便放下身躯,最好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悄无声息地——
&esp;&esp;谁知道这小东西的身躯跟个灌了水的气球一样,直直地就坠落了下来。
&esp;&esp;完了。
&esp;&esp;时渊序眼前一黑。
&esp;&esp;按照这个高度,人是摔不死,但对于小东西而言——
&esp;&esp;不死也得残。
&esp;&esp;忽然间,他感觉急剧下降的身下忽然被什么抵住。
&esp;&esp;冰冷的掌心,手指合拢,却刚好牢牢握住了他的身躯。
&esp;&esp;时渊序感觉全身像触了雷一样,毛乎乎的脑袋猛地偏过来,瞅着湛衾墨。
&esp;&esp;是他。
&esp;&esp;对方刚才站在显示屏前,到自己的位置也有十步距离距离,从头到尾更是看都没看自己。
&esp;&esp;对方却一下接住了他。
&esp;&esp;此时一人一宠,双方的视线都对上了彼此。
&esp;&esp;时渊序忍不住冒出句烂话,“你是不是有特异功能,动作那么快——”
&esp;&esp;湛衾墨不动声色地盯着他,半晌才冷笑一声。
&esp;&esp;“我手长腿长,区区几步路而已。”
&esp;&esp;时渊序忽然觉得自己好蠢,不想吭声。
&esp;&esp;却听见湛衾墨忽然开口,清朗磁性的嗓音透着些揶揄。
&esp;&esp;“你那么急着走,是害怕被我占便宜?”
&esp;&esp;时渊序一滞。
&esp;&esp;什么占不占便宜。
&esp;&esp;他一个小绒球,虽然没半点缚鸡之力,但还不至于被他直接在手术台上大卸八块,老老实实地任他宰割?
&esp;&esp;可他心里突然一阵激颤穿过。
&esp;&esp;他当时酒醉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
&esp;&esp;梦里刚好出现这个冷清冷漠的男人,依然毫不在乎地俯视着他。
&esp;&esp;可大男孩终于决定撕扯下那故作镇定冷淡的面具,狠狠质问着男人。
&esp;&esp;“湛衾墨,我知道那个人是你……少装模作样了,每次我最不堪一击最落魄的时候,你都出现了不是么。”
&esp;&esp;“倘若不是你……”
&esp;&esp;“为什么,你偏偏总是又要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出现?”
&esp;&esp;“你是不是……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
&esp;&esp;然后,唇齿碰触,他在梦中却又恍若无限接触真实,男人冰冷的唇畔,交缠着血腥味——
&esp;&esp;本来是他孤独的挣扎,自暴自弃的沉沦,甚至干脆拿自己来激对方,反正是梦境。
&esp;&esp;却好像又附上了另一个人的温度。
&esp;&esp;真实的温度。
&esp;&esp;嗡的一下,小绒球的黑珍珠眼猛地睁大。
&esp;&esp;他该不会是真的以人类身份……
&esp;&esp;“小东西,当时夜色很深,如果不是你变成了一个白色的小绒球,我又怎么可能一眼找到你?”湛衾墨淡淡道,“更何况,我不记得我有那样的闲心去随便救助路边的流浪狗。”
&esp;&esp;时渊序一怔,湛衾墨语气平静,似乎那天重逢,他只是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
&esp;&esp;也许是他警惕性太强,以至于神经过敏。对方和真人的“他”多年未见,更不可能一眼认出。
&esp;&esp;他有些自嘲,是以前男人装神弄鬼惯了,导致他想多了。
&esp;&esp;至于那些没皮没脸的亲吻……
&esp;&esp;他只当自己脑子抽了才做这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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