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接近宋琢玉的女人,也敌不过对方自己一句“真心相待”,原来这就是区别?
&esp;&esp;所有的设想,所有的推测,在这句真心面前全都不堪一击。
&esp;&esp;也对,既然都是真心喜欢了,那自然不能用从前的迹象再去揣度。枉他信心百倍,自觉宋二还是从前的宋二,那些无关之人也依旧是无关之人,他们之间最亲密的还是彼此。
&esp;&esp;可现在
&esp;&esp;薛成碧喉间滚出几声“嗬嗬”的怪笑,衬得他像个笑话。
&esp;&esp;他守了对方一年又一年,一年又一年啊!从少年到如今,枯等了不知多少岁月。
&esp;&esp;他以为宋琢玉总有一天会明白他的心意,又或者是,哪怕不知道也没关系。
&esp;&esp;他会纵容着对方浪迹欢场,做个旁观的看客,等到有一天那人厌倦了那样的日子,许是会愿意同他搭伙一起过?
&esp;&esp;可是现在,这人跟他说想要收心,还说有了另外喜欢的人?
&esp;&esp;那他呢?薛成碧恍恍惚惚地想。
&esp;&esp;他抬眸幽幽地抹干眼角,一点点地掩去所有的情绪,待到站起来时已是一幅面无表情的样子——
&esp;&esp;“跟他断了。”薛成碧说。
&esp;&esp;“什什么?”宋琢玉被他那癫狂的样子吓得不轻,忙不停地后退半步,待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之后,又不可置信地开口,“凭什么?!”
&esp;&esp;“薛成碧,我可没管过你找什么人,你又凭什么管我?”
&esp;&esp;他说着气得不行,只觉得今天这厮就是专门来找茬的,耽搁他当值也就算了,如今还耽搁他谈恋爱。
&esp;&esp;因此宋琢玉一拍桌子道,“你别拿我哥和宋家来压我,我自己届时会主动去说!”
&esp;&esp;“不压你。”薛成碧倏地冷笑,因为这次全是他的私心。
&esp;&esp;见他这般说,宋琢玉总算是松了口气,神情也缓和下来,只是还在絮絮叨叨道,“你别看人家出身宫里就把人想得哪样,蓉苏苏他人温柔又善良,待我也是极好的。后半辈子能得她相伴,我也算是知足了。”
&esp;&esp;待你好?薛成碧不语,只眼含痛色的看着他。
&esp;&esp;又有谁待你不好了?难不成我待你还不够好吗,还是什么?怎么就偏生就选定了那一个人?
&esp;&esp;宋琢玉还在说话,甚至抽空偷瞄了他一眼,语气里带了点藏不住的狡黠,“你别不信,上次我去空相寺,道真都给我透露过了,我以后的命定之人就在皇宫里。”
&esp;&esp;假话,人家说的分明是叫他戒色净心,勿惹情债。
&esp;&esp;薛成碧自是不信,闻言讥笑不已,“道真那个假和尚说的话,你也信?要不要你薛大哥哥来给你算几句,没准儿就成了和我最配对。”
&esp;&esp;宋琢玉一抖,搓了搓肩膀,只全当他在开玩笑。又道,“你那是对道真有误解!更何况,这话最初是惠善大师批的,只不过道真偷偷转告给我而已。”
&esp;&esp;“惠善?”薛成碧舌根轻碾过这两个字,轻嗤一声,那笑意却半点没到眼底,反倒淬着点冰碴子,“一个故弄玄虚的老和尚?也值得你这般当真?”
&esp;&esp;“你可闭嘴吧!”宋琢玉看他那副狂妄的样子,恨不得跳起来捂住他的嘴,“你怎么能对惠善大师如此不敬?”
&esp;&esp;要知道惠善的信徒千千万万,遍布各处,随便叫一个听见了,都能手撕了这人。
&esp;&esp;哪知道薛成碧见他这幅维护的样子,抬脚就猛地将旁边的架子踹倒。瓷器落地,噼里啪啦地碎响,他声音里裹着压不住的戾气,“惠善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esp;&esp;“那他还说你会跟你哥乱搞你也信?!”
&esp;&esp;“去你大爷的!”
&esp;&esp;宋琢玉的拳头攥得指节发白,迎面就砸了过去。
&esp;&esp;那拳风带着狠劲,正正落在薛成碧侧脸处,震得指骨都在发麻。他额角青筋突突跳着,一把揪住薛成碧的衣领,忍无可忍般地道。
&esp;&esp;“薛成碧你脑子有病吧?我跟你吵归吵,什么时候骂过你家人,你凭什么说我哥坏话?”
&esp;&esp;他揪得死死地,力气那么大,整个人急促地呼吸着。耳边好似有声音在嗡嗡嗡的响,一时间脑子里乱作一团,只有一个念头在回荡——
&esp;&esp;“薛成碧真是欺人太甚,连这种胡话都敢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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