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仍旧挂在他的耳上,在他游动时晃荡,细腻白皙的肤色衬得仿若祖母绿宝石装饰的雪白釉色。
嗯,他确实没有耳洞。时郁很快游到了闻祀的身边,上手轻轻碰了下他的耳垂,完整的。
时郁露出了可惜的表情,他的手指冰凉,与闻祀的体温不同,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
他的尾巴焦躁地摆了摆,烦闷道:
那可怎么办呢?
浅粉色的眼瞳里满是失望,仿佛丢失了心爱玩具,蔫蔫的。
没关系。闻祀主动开口,低沉的嗓音里含着不容拒绝的说服力,他主动托起时郁想要离开的手掌。
又将那双手重新放到了耳边,更像是靠近了他说的侧边脸颊。
没耳洞,打一个不就好了。
时郁的眸光微闪,意外的神色划过眼中,片刻轻笑了声。
好呀,但我们这没有人会专业的穿耳哦。
他友情地提醒,表情为难。
要不是时郁知道自己的想法,都要被自己给骗了。
他坏坏的,时郁自我评价。
主人来就好了,我相信您。
闻祀深邃的眼瞳仿若冰川,此刻却在融化,成了一摊水,温柔地看着时郁,他的语气柔和。
好。时郁沉默了会,掩盖下眼底的兴味说道。
与他尾巴颜色极其相似的碧蓝色钻石缓缓靠近闻祀的耳垂,细小的耳针在海水中闪着莹润的光泽。
时郁的眼瞳里倒映着闻祀的面容,他认真地将耳针对准闻祀的耳垂。
他的唇齿微张,迟疑着犹豫不决,仿佛在仔细地对准,免得偏了位置。
只有时郁知道,自己是在欣赏。
闻祀很适合耳钉,矜贵疏离多了分肆意,冰冷的气质下侵略性更强了。
时郁晃神了片刻,手指颤了瞬,但很快稳住了,在闻祀的托底下。
他回过神,就发现闻祀的手从下方轻轻地捏住自己的手,时郁的手指正捏着耳钉,耳针戳在闻祀的耳垂上。
迟迟没有下手。
他第一次给别人穿耳钉,没有给自己那般的干脆利落,确实是不太会。
倏地,时郁握住他的手动作了,对住他的指节,更像是覆盖在他的上面,直截了当地捏住用力。
细细的耳针穿过了闻祀的耳垂。
时郁的眸光微滞,他的手被紧紧握住。
闻祀噙着笑道:主人,您穿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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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撒花]收藏破k啦
感谢读者宝宝们的智齿!!!
抱歉刚才买的宝宝,多了两行我随手敲的记录字,啊啊啊抱歉(不过币没有多哈,还是10个哦)[可怜]
时郁的手还被闻祀捏在耳边, 手下是小小的碧蓝色钻石,散发着莹润的微光,与他的尾巴很像。
时郁满意地笑了下,观察到闻祀原本冷白的耳垂此刻弥漫开红意。
虽然打耳洞的一阵刺痛不算什么, 但打了之后会有一阵子痛感弥漫开来, 耳垂着火似的泛起痛意。
真可怜。时郁的手指骨节分明,带来冰凉的触感, 轻轻拂过闻祀红通通的耳垂。
闻祀这样, 仿佛打上了他的烙印。
闻祀仿佛被他的话勾住了,眼底的兴奋愈演愈烈, 他说:主人可怜我的话, 会帮我再打一个吗?
时郁才给他打了一边的耳钉, 还有一边没打。
时郁的眉头微挑, 反问:不疼?
不疼。闻祀的嘴巴张了下,似乎在斟酌该不该说, 良久,他抬眸望向时郁,嗓音微哑。
准确说,是很爽。
时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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