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初还在泣声未停,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般软在他怀里。男人并未给她片刻喘息的余地,抱着她直接出了洗手间。走廊昏暗,纸灯映照在他肩背上,衬得他眉眼更冷峻。
他忽然一个转身,将她抵在木墙上,手掌扣紧她的腰。源初惊叫未出,便被彻底贯入。
“啊——!”她哭腔溢出,眼泪瞬间再次滚落。
男人冷冷俯视着她,动作却丝毫不缓。腰身重重撞击,墙壁随着他的力道一下一下震颤。源初小小的身子几乎被悬在空中,双腿本能环上他的腰,整个人被他死死固定。
“主、主人……慢一点……呜呜……”她哭声带颤,指尖乱抓在他肩头,完全无力。
“慢?”他嗓音低沉,带着薄冷的笑意,“你撑得住。”
话音一落,他猛地一顶,源初的声音骤然断裂,脑袋猛地一晃,连呼吸都被冲散。
她的身体被他不断掠夺,撞击声与湿漉漉的响声交织。会长像抱着一个精致的洋娃娃,完全不顾她的承受力,只是一味地顶弄。
“啊、啊啊……要坏掉了……主人……!”她呜咽求饶,眼角泛红,泪水与汗水一并流下,衬得脸颊红得可怜。
他低头咬住她的肩,重重一咬,像要在她身上烙印。
“记住,你是谁的。”
“是……是主人的……呜呜……!”她声音断续,却仍旧哭着顺从。
他满意地低笑,动作愈发沉重。一次次捣入深处,源初的身体终于撑不住,眼睛一翻,声音逐渐变小,整个人昏过去。
男人低头看着她的脸,泪痕未干,呼吸细弱,像一只被彻底折服的小兽。他最后狠狠一顶,喉间闷哼一声,将自己彻底释放在她体内。
沉重的喘息在静谧中逐渐消散。男人缓缓抽身,抱着她瘫软的身子。西装下摆湿答答地贴在他腿上,尽是她溢出的痕迹。
他低头看了一眼,眉宇间浮出一丝讥诮的笑意。抬手扯了扯领带,随即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火光点燃,烟雾在昏暗里缓缓升起。
他用一只手抱着源初,另一只手夹着烟,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把人带到房里,好生照顾。”他嗓音冷淡,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端人应了一声,他却沉默了片刻,烟雾在他唇齿间若隐若现。
“算了。”他忽然改口,声音更冷沉,“直接送到我的私宅。”
电话挂断,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眯眼盯着怀里的少女。她昏睡着,眉间还残留哭过的痕迹,唇瓣被亲吻得红肿。
男人低头,指腹轻轻摩挲过她的脸颊,目光深邃,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审视。
“源初。”他低声唤了一句,烟雾自唇齿间散开,声音里带着深意。
他掐灭烟,抱着她往外走去,步伐从容,背影却压迫感十足。
翌日,京都郊外的会长私宅。
推开障子门时,晨光正好落在榻榻米上,空气里弥散着清淡的茶香。几个女仆俯身为源初整着衣物,指尖在丝滑的布料上细细收拾。她乖顺地坐在镜前,身上还带着隐隐的红痕,却被层层振袖遮掩得不着痕迹。
“大小姐,请抬起手。”女仆轻声。
源初怯怯地抬起手臂,袖口在空中铺展开来,宛如一朵盛开的花。眼角仍带着未干的红,却在镜中显得格外楚楚。
不久,会长的脚步声传来,沉稳,带着不可违逆的节奏。
餐厅里,长桌上陈列着整齐的漆器与精致小菜。源初安静跪坐在一侧,低头握着筷子,动作小心翼翼。她只夹了几口,便再无动静。
男人坐在上座,黑色西装一丝不苟,衬得肩背更宽阔。他将手中的味噌汤放下,目光冷冷落在她碗中几乎未动的白饭。
“怎么吃得这么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淡淡的不满。
源初被点名,手一抖,筷子差点落下。她慌忙垂下眼,声音轻得几不可闻:“……没什么胃口。”
男人眯起眼,慢条斯理地抽了根烟,却并未点燃,只在指间转动。
“没胃口?”他冷笑一声,“昨晚哭得喉咙都哑了,今天就吃不下?”
源初脸色一白,肩膀微颤,指尖揪住袖口:“不是……不是的……”
他将烟放下,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逼近:“不吃饭,怎么撑得住?还是,你打算在我宅里一天到晚昏过去?”
源初急急摇头,声音哽咽:“我会吃的……”
男人盯着她慌乱的样子,唇角微微勾起,却没有笑意。他抬手示意,旁边的女仆立刻替源初斟了新的一碗汤,轻声放在她手边。
“喝完。”
源初低着头,双手颤抖地接过碗,轻轻呷了一口。热汤滑下喉咙,她的眼睛一下酸了,泪水险些落下。
男人看得分明,嗓音更低:“哭什么?嗯?”
“……没有……”她仓促拭去眼角,努力忍住。
“源初。”他慢慢唤她的名字,声音带着难以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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