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装了,不自我欺骗了,什么都可以,不接电话可以,夜不归宿可以,和不知道哪儿来的oga在一起喝酒到半夜神志不清地回来也可以,那些连她醒来后都不记得面容的人根本不重要。
唯独沉眠。
唯独他,不可以。
陈芨:“”
威胁般的话语自头顶重重下坠,alpha堪堪碰上他的身体想要将他推开的手就这么硬生生被逼停,陈芨抬眸暼向他,“你打算说什么?”
乐于知认真地看着她,“说我高一就勾引你上了床,说你在和乐沅清相认搬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强迫了我”
“够了”陈芨闭上眼,保持弯腰的动作一动不动,声音居然能听出一丝疲累。
可乐于知没听见一样,低声继续念着,“说你送我回家的每一个晚上,说你除夕夜冒着大雪一个人跑到乐山找我,说你当着祖母的面”
后面的话没说完。
因为陈芨突然发疯似的打断了他。
“我他妈让你别说了听不懂吗!”
手腕被用力拽住,视线昏聩,天旋地转后乐于知被反手压在床上,脖子也被死死掐住。
而陈芨沉着脸,嘴唇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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