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李瑄清楚在安禄山心中,性命永远放在第一位。
&esp;&esp;历史上,如果不是潼关被崔乾佑攻破,安禄山早就跑回范阳固守。
&esp;&esp;“秦王要亲自出征吗?”
&esp;&esp;李隆基忽然眼神闪烁地问。
&esp;&esp;老皇帝想着如果李瑄离开,他是否会多一些机会。
&esp;&esp;“可能会吧!”
&esp;&esp;李瑄微微一笑,模棱两可。
&esp;&esp;他就算出征,李隆基、李亨父子也无半点机会。
&esp;&esp;但掌握权力的人,失去权力,又怎能甘心呢?
&esp;&esp;“观武之前,臣有一事相请?”
&esp;&esp;李瑄又向李隆基说道。
&esp;&esp;“秦王有何要问?”
&esp;&esp;李隆基微微皱眉。
&esp;&esp;“臣现已是秦王,臣的妻子为王妃。但臣的父亲还只是宋国公,这不是孝子的行为!请圣人下诏封我父亲为陇西郡王。”
&esp;&esp;李瑄向李隆基回道。
&esp;&esp;“朕准封!”
&esp;&esp;李适之封王是必然的事情,现在的李隆基无法阻止。
&esp;&esp;两人各怀心思,乘龙辇到龙首原上。
&esp;&esp;“圣人至……”
&esp;&esp;“秦王至……击鼓!”
&esp;&esp;“咚…咚……”
&esp;&esp;李瑄到来后,龙首原上缓慢有节奏的鼓声响起。
&esp;&esp;李隆基站在龙辇上放眼望去,波澜壮阔,一览无遗。
&esp;&esp;旌旗猎猎,战鼓擂擂。
&esp;&esp;只见安西、北庭的将士们身着锃亮的明光甲、鱼鳞甲、锁子甲,手持锐利枪槊、兵刃,队列整齐,如钢铁长城般屹立。
&esp;&esp;大多数士卒下马,分成数十个方阵,接受秦王和皇帝的检阅。
&esp;&esp;他们目光如炬,炯炯有神,透露出坚定的信念和无畏的勇气。
&esp;&esp;这些跟随着李瑄西征大食的士卒,对李瑄敬若神明。
&esp;&esp;李瑄赏罚分明,使他们迫切想要立功,得到奖赏。
&esp;&esp;但凡有点远见的将士,都明白现在的李瑄今非昔比。
&esp;&esp;平定叛军,他们可能是“从龙之功”,凌烟阁上,少不了他们的名字。
&esp;&esp;封侯拜将、名垂青史的荣耀,备受鼓舞。
&esp;&esp;“拜见秦王!”
&esp;&esp;“拜见圣人!”
&esp;&esp;骄阳似火,将士们大汗淋漓,高声长喝,龙辇穿梭一个个方阵。
&esp;&esp;李瑄身穿金甲,每每伸手示意。
&esp;&esp;滚滚杀气,让李隆基瞪大双目。
&esp;&esp;阳光下,士卒手中的刀枪闪耀着寒芒,每一名士卒,犹如劲松一样笔直而立。
&esp;&esp;李隆基无比惆怅。
&esp;&esp;与曾经保卫他的禁军相比,就算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也能一眼看出高低。
&esp;&esp;这些曾是属于他的军队啊!
&esp;&esp;他自以为是,以监军制度掌控军队,实际上边军早已脱离掌控。
&esp;&esp;使世人知道“节度使”制度,虽然能强大边军,但迟早自掘坟墓。
&esp;&esp;“守卫国家的时候,他们是一面坚盾。为国出征的时候,他们是一柄利刃。以此众战,所向无敌,圣人尽管安心在兴庆宫中颐养天年,将平叛的事情交给我们去做。”
&esp;&esp;李瑄大有深意地向李隆基说道:“国家巨细,不要再想着操劳,否则害人害己。”
&esp;&esp;这是他带李隆基观看阅兵的主要目的。
&esp;&esp;才几天时间,李隆基就试图让心腹宦官,打听外部消息,联系一些老臣。
&esp;&esp;这些李瑄都看在眼中。
&esp;&esp;李隆基要甘于寂寞,就不会是李隆基了。
&esp;&esp;老皇帝虽然年纪大,经受打击。但身体还不错。
&esp;&esp;醉生梦死后,他的精力无法挥洒,是以想法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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