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现为右羽林大将军,任河西河东陇右朔方节度、支度、营田、采访、押蕃大使,领御史大夫,西平郡都督,判武威郡事,兼陇右群牧大使、河西长行转运大使、黄河转运大使、三受降城绢马互市大使、赤水军大使、河陇讨击大使、河陇盐铁大使,授上柱国、银青光禄大夫,封楚国公,实封八百户。
&esp;&esp;兼任二十多使职,从营田、支度、马匹到转运,基本上所有的使职,都是为四大节镇服务。
&esp;&esp;现在是七月上旬,李隆基没有那么不近人情,他特意吩咐李瑄,在家中十日后,再前往河湟。
&esp;&esp;离开前,李隆基会宴请李瑄,祝李瑄凯旋。
&esp;&esp;“退朝……”
&esp;&esp;“恭送陛下……”
&esp;&esp;随着监礼官的呼喊和文武大臣的回应,这一次创造历史的朝会散去。
&esp;&esp;但文武百官的心,终不能平静。
&esp;&esp;佩四帅印,控地万里,劲兵重镇,都被李瑄掌握。
&esp;&esp;细数从大唐建立以来,李瑄这样的人,还是第一次出现。
&esp;&esp;真要算起来,李瑄才十九岁。
&esp;&esp;都说李瑄是霍去病,但当年的霍去病,哪比得了啊!
&esp;&esp;这注定是让长安震动的消息,不需多久,就能传遍天下。
&esp;&esp;兴庆殿内,大臣们成群,不愿离开,因为李瑄还没走!
&esp;&esp;无一例外,所有大臣皆在谈论李瑄。
&esp;&esp;“贵不可言!贵不可言呐……”
&esp;&esp;“平民以生入权贵为愿,权贵之家谁不想李大夫啊!”
&esp;&esp;“宋国公福分!宋国公是有福的人。”
&esp;&esp;“可不是嘛,兄凭弟贵,李大夫的兄弟全部五品以上,能与我等同列。”
&esp;&esp;“入相之势已成,我认为李大夫很快就会入相。没有人能阻挡。”
&esp;&esp;“是啊!我也认为李大夫有入相之势,甚至下一位宰相,舍他其谁?”
&esp;&esp;“他是大诗人,又精于理财,又屡屡参与大案,战功彪炳,加之圣人对他的宠爱,使李大夫入相之势如此明显。”
&esp;&esp;“看……右相去找李大夫了……”
&esp;&esp;在大臣们议论纷纷的时候,李林甫带着李岫,与李瑄撞面。
&esp;&esp;大臣们只以为李林甫推荐李瑄,是圣人提前授意,两人还是死敌。
&esp;&esp;“七郎!”
&esp;&esp;能看出李林甫的神态不是很好,但他还是笑着向李瑄说道。
&esp;&esp;“还未出兴庆殿,请右相称呼我为大夫。”
&esp;&esp;李瑄毫不客气地怼了一句。
&esp;&esp;绝不是他故意找茬,在兴庆殿内,别说李林甫,连李隆基都会称呼大臣官名。
&esp;&esp;大臣们不能称“圣人”,只能称“陛下”,而李隆基需自称“朕”,大臣们称“臣”。
&esp;&esp;“李大夫,恭喜你又得兵十数万。”
&esp;&esp;李林甫也不生气,继续笑着说。
&esp;&esp;“右相此言差矣,这是国家的兵士,由陛下信任,我才得以暂时统领。身为边帅,也只会为陛下效死命,别无他求。”
&esp;&esp;李瑄反驳李林甫话。
&esp;&esp;老贼其心可诛,他刚得兵马,还是要低调一点。
&esp;&esp;“也是!我能感受到大夫的一片赤诚。大夫是国家中流砥柱,此战吐蕃,必定大获全胜。大郎,你陪着李大夫的几位兄长,我要与李大夫一起出兴庆宫。”
&esp;&esp;李林甫暗骂小贼不要脸,他很想拂袖离去,但最近他败得太惨,想与李瑄释放一下止戈的信号。
&esp;&esp;他认为自己与李瑄的仇怨不大,他算计李瑄父子没成功,反而成就了李瑄的威名,他不明白李瑄为什么逮着他猛咬。
&esp;&esp;他必须稳住李瑄,缓一口气,以免李瑄再对他下绊子。
&esp;&esp;“是…大人。”
&esp;&esp;李岫与李霅、李季卿等一起暂离。
&esp;&esp;而李林甫似与李瑄亲密一样,主动挽着李瑄的手,出兴庆殿。
&esp;&esp;其他大臣们见此,也开始出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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