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是吧,还在生气?
&esp;&esp;她忍不住偏头去看这人的神情,徐昭察觉到她的动作,又往更偏的地方躲,不让她看。
&esp;&esp;嘿,还较起劲了。
&esp;&esp;他不让看,她就非要看。
&esp;&esp;一人追一人躲,活
&esp;&esp;像是街口无耻小混混调戏小姑娘。
&esp;&esp;白云起纵他闹了一会,见他还不肯收场,便把手伸进了他袖子里。
&esp;&esp;这套吉服厚实,徐昭体热便只在里面穿了件薄薄的里衣。
&esp;&esp;白云起的手一伸就去他就感受到了。
&esp;&esp;许是女子大多体凉,方才又在外吹了会秋风,这只手便也凉凉的,像是块温凉的玉贴在徐昭的手臂上。
&esp;&esp;他不动了。
&esp;&esp;白云起这才满意,拍了拍他火热的手臂哄道:“别气了你,我错了嘛,不该随意开这个玩笑,原谅我,好不好?”
&esp;&esp;女人的声色柔柔的,柔得刀剑也化作了绕指柔。
&esp;&esp;他心里的闷气与一股说不清的意味终于消了。
&esp;&esp;徐昭回过头来,恰好此时白云起还依在他臂上哄人没挪动,两人差点就、就……就亲上了。
&esp;&esp;徐昭猛得后退,脑袋往后一扬方才躲过了这一下。
&esp;&esp;白云起摸摸鼻子,乖乖坐好,端正姿态。
&esp;&esp;这俩容色出众、身份不低的年轻人本就受人瞩目,更别提方才大方的亲密之态惹众人羡慕模仿。
&esp;&esp;于是他俩这一来一回的小动作也都落入了众人眼中。
&esp;&esp;还是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啊。
&esp;&esp;真不错。
&esp;&esp;或许正式的宴会都是又长又久,他们早早入席,白云起屁股都快坐疼了,才听到礼官的唱喝。
&esp;&esp;“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esp;&esp;依然是威严的皇帝和端庄的皇后,两人并肩而行,彰显夫妻伉俪情深。
&esp;&esp;随后是太子,太子一身杏黄色常服,身姿挺拔,周身已然有未来帝王的威势。
&esp;&esp;最后出场的便是长安。
&esp;&esp;随着“长安公主驾到——”的礼喝声,大启唯一的、也是最为受宠的公主长安驾到。
&esp;&esp;长安公主在宫中极为活跃,不少官员都见过公主,只觉得天真烂漫。但此时此刻,时隔数月再见到这位公主,却纷纷倒吸了口气。
&esp;&esp;“这是长安公主?”有人不敢置信。
&esp;&esp;“看容貌,是公主没错,只是……”有人迟疑。
&esp;&esp;也有未见过公主天颜的人疑惑:“公主绝世殊容,不该如此吗?”
&esp;&esp;知道内情的人在心里纷纷摇头,当然没有问题,只是,没人告诉他们,公主怎么突然“变样”了。
&esp;&esp;就连白云起也看迷了,戳着徐昭声线颤抖:“这是长安?”
&esp;&esp;这个一身锦衣华服,妆容华丽,高髻宝珠,明艳不可方物的公主,是她认识的长安?
&esp;&esp;徐昭点头,理性分析:“虽不太像她,但脸没变。”
&esp;&esp;“皇后娘娘可以去开个变形计玩玩了……”白云起小声嘀咕。
&esp;&esp;“什么?”徐昭疑惑。
&esp;&esp;她凑到男人耳边小声解释:“就是女大十八变。”
&esp;&esp;一呼一吸的热气扑在徐昭耳朵上,吹得耳廓上的小绒毛动了动。
&esp;&esp;王皇后似乎对女儿引起的轰动很满意。
&esp;&esp;待宴会的主人落座后,随后便是各国使臣携礼觐见。
&esp;&esp;“高昌国,献宝珠一箱,鲛纱十车。”
&esp;&esp;“黄远国,献山珍鹿宝十车,黄玉宝石十箱。”
&esp;&esp;……
&esp;&esp;“柔然部落,献玉器十车,铜器十车,象牙、犀牛角一车,汗血宝马十匹……”
&esp;&esp;礼官在念到柔然上供的礼单时也忍不住乍舌。
&esp;&esp;一车又一车的珍宝被展出,精致的玉器铜器,泛着润泽光辉的角制品,甚至连草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