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微微一笑：“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很好啊，迪克。”
&esp;&esp;鸟妈妈看了我一会儿，最终还是挫败地叹口气。他对我笑笑，像阿福一样嘱咐了我一些注意事项后就离开了。
&esp;&esp;走之前他又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张张嘴，但还是没说什么，我回了一个微笑给他，那让我的脸有些疼得厉害。
&esp;&esp;迪克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esp;&esp;我垂下眼，轻轻地叹口气。
&esp;&esp;抱歉，迪克，但那是我的一个秘密，我不会把它轻易地告诉别人的，谁都不行。
&esp;&esp;因为那是只属于我的一个秘密。
&esp;&esp;……
&esp;&esp;“所以，你没问出来？”电话里，是键盘的敲击声和提姆有些疲倦的声音。
&esp;&esp;“我做不到，提宝，”迪克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她受了那么重的伤，才刚醒来，你没看见她的样子，她看上去真的很……脆弱，好像很快就会消失了一样，提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esp;&esp;“但你不能指望布鲁斯来解决这件事，”提姆一针见血，“他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卡琳谈话。”
&esp;&esp;但那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他们都知道。
&esp;&esp;老天啊，迪克深深地叹口气，“我会再找时间问问的，”他顿了顿，接着问道，“小丑怎么样了？”
&esp;&esp;“送回阿卡姆了，”提姆打了个哈欠，手上的动作不停，“在送回去之前，杰森打断了他的一条腿。”
&esp;&esp;干得好，迪克在心里默念道。
&esp;&esp;“我现在就回去，卡琳……等她的伤好了之后，我们再去聊那个问题吧。”迪克揉揉眉心。
&esp;&esp;家里头最省心的崽也开始变得让人担心了。
&esp;&esp;生活不易，鸟妈妈叹气。
&esp;&esp;第2章
&esp;&esp;今天是我出院的日子。
&esp;&esp;这真令人高兴，虽然我不是那种喜欢在外面撒欢的人——实际上我更喜欢宅在家里看书，但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感觉也确实不太好受。
&esp;&esp;感恩上帝，我终于出院了。
&esp;&esp;阿福把我扶到车上，然后坐进了驾驶位，几乎没有任何感觉，车就开动了。
&esp;&esp;当然，在这里，我还要感谢一下伟大的阿尔弗雷德先生，他的营养餐是我养病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亮色，也是我能回归正常生活的重要原因。
&esp;&esp;“前几天哥谭难得的有了几天太阳，今天就又开始下雨了，”我靠在舒适的座椅上，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半开玩笑地说道，“我以为它起码能坚持到我出院？”
&esp;&esp;“但至少在您养病期间，它给您带来了不少的快乐，”阿福目视前方，“以及，如果您能在阳光下看书的时间少一些，我想您会收获更多的快乐。”
&esp;&esp;我讪讪地摸摸鼻子，没有敢在这个话题上发表自己的想法。
&esp;&esp;别想着顶嘴，阿福永远是对的。
&esp;&esp;而且他的确是对的。
&esp;&esp;我也知道这对眼睛不好，但我有时候真的很懒得去按下开灯的那个开关，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白晃晃的灯光会影响我思考。
&esp;&esp;而我不喜欢任何影响我思考的东西。
&esp;&esp;“我很抱歉，阿福，”我软下语气，真诚地道歉，“我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esp;&esp;然而，阿福已经不吃我这套了：“您上一次也是这样像我保证的，卡琳小姐，就像老爷上一次也是这样告诉我他只再睡五分钟一样。”
&esp;&esp;我眨眨眼睛，嘿嘿一笑。
&esp;&esp;布鲁斯的“再睡五分钟”不是一个五分钟，而是很多个“五分钟”。
&esp;&esp;累加起来大概能有两个小时左右。
&esp;&esp;至于我，我的下一次也是很多个下一次。
&esp;&esp;累加起来大概能到几千年以后。
&esp;&esp;……
&esp;&esp;庄园还是跟我离开时一样，我的房间也跟我离开时一样，阿福总是很用心地打理这一切。
&esp;&esp;除了一点。
&esp;&esp;为什么达米安会在这？
&esp;&esp;我站在门口，冷漠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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