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明苓脆生生道：“记得！”明瑞接话：“表姑安好！”
&esp;&esp;赵夫人瞧着两个小的，越看越喜欢，不由抱起明瑞哄着，明苓忙道：“我呢我呢！”
&esp;&esp;“好孩子——”赵夫人忙要将明瑞放下，再抱明苓，赵守正已经一手将明苓抱了起来，“舅公抱你可好？”
&esp;&esp;明苓认得他，见自己和阿兄都有人抱，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esp;&esp;大夫人无奈摇头道：“你这小鬼灵精。”
&esp;&esp;倒没有责怪的意思，自家长辈，并无太多礼节拘束，何况孩子们确实还小，并不懂事。
&esp;&esp;明苓趴在赵守正怀里，如偷到蜜一般抿嘴儿笑，笑得一双小凤眼弯弯的，又璀璨明亮，如有天上的星星落在里面。
&esp;&esp;赵宣看她一眼，便忍不住再看徐问真一眼，被徐问真轻轻一横，才讨好地挽住徐问真的手臂，“苓娘真是愈发可爱了。”
&esp;&esp;其实她是在心中大逆不道地想，表姊幼时笑起来是这样的吗？
&esp;&esp;她眼珠子一转，徐问真就知道她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淡淡道：“给你带了一钟茶——你若不想要，我带回去罢。”
&esp;&esp;“要要要。”赵宣露出一点谄媚的笑容，她挽着徐问真的手，两人跟在长辈身后慢慢地走，说话很自在。
&esp;&esp;徐问真睨她，“那就老实点。”
&esp;&esp;赵宣故意不端不正地冲她稍微欠欠身，“诺！”
&esp;&esp;“休要搞怪！”前头赵夫人头不回地说，“勿闹你姊姊。”
&esp;&esp;赵宣对着徐问真挤眉弄眼，口中却乖巧地答应着。
&esp;&esp;信国公府的院落格局与徐府差不多，赵家老夫妇正在东上院中居住，不过他们平时都在花园边角的大院落养静闲居，这几日因赵老夫人寿辰，家中常有客至，才搬回东上院。
&esp;&esp;这会见女儿一家来了，老夫妇极为欢喜，见过礼便忙将一家人都携上来，老夫人一手边坐女儿，另一边坐外孙女，还不住地哄一对曾外孙说话。
&esp;&esp;因徐家事情一直不断，徐问真虽然回了城，只在郑氏夫人冥寿后短暂地来拜见老夫人一回，陪老夫人待一日便回家去，大夫人有些日子未曾归省，这会坐在一起，真是有说不完的话。
&esp;&esp;徐家被安置在东院内闲置的院落中，屋室早已打点妥当，含霜叫人过去安排布置，晚些时候明瑞和明苓困了，便被抱回去先睡下，这便房里重沏了茶，直谈到夜深，大夫人劝赵老夫人：“母亲，夜已深了，明日是您的好日子，还有宾客要来，且歇下吧。”
&esp;&esp;赵老夫人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女儿与外孙的手，不忘对徐问真道：“既回了家，便常过来陪陪外祖母。你祖母明日几时过来？”
&esp;&esp;“一早就来。祖母说，您的生辰，她一定不能迟了。”
&esp;&esp;赵老夫人这才展颜而笑，“算她有良心。”
&esp;&esp;年轻时在一处还要顾及着公主、臣女的尊卑有序，如今都是做祖母、曾祖母的人了，说话便都随意起来。
&esp;&esp;赵宣挽着问真对祖母等人道：“我想姊姊与我睡一晚，我有些好东西想给姊姊看。”
&esp;&esp;赵老夫人嘱咐她：“不许闹到太晚，你们虽年轻，总是熬夜于身子无益处。”
&esp;&esp;徐问真总算知道母亲的养生经都来源于何处了，赵宣已笑盈盈地答应下，赵夫人看看她们，嘱咐赵宣的傅母，“服侍好娘子们。”
&esp;&esp;傅母应诺，大夫人拉一拉徐问真的手，见她愿意，笑道：“要论这些妹妹里，真娘唯独与宣娘和她七叔父家的圆娘最亲密。”
&esp;&esp;赵宣听了便笑，待一起散去回到房中，仆妇退下，她才戳戳徐问真的手臂，“姊姊，我与圆娘孰美？”
&esp;&esp;徐问真淡定地看了看她，“今你在侧，伸手便可捏我，圆娘不在，自然你美。”
&esp;&esp;“就不能哄哄我。”赵宣轻哼一声，二人归坐，分别净面卸妆，含霜与赵宣的侍女拧着巾子蘸取蔷薇水慢慢替二人拆头发，徐问真示意旁人退下，赵宣见状，将其他女使都打发走了。
&esp;&esp;她疑惑地看向徐问真，“怎么，有什么事吗？”
&esp;&esp;徐问真才将见通之事说了，赵宣听罢，问：“他是真动心了？”
&esp;&esp;徐问真点点头，“倘非如此，他不会先来试探我。”
&esp;&esp;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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