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书信,绝对弹压不t住,是得请母亲出山。”
&esp;&esp;“不仅如此。”徐缜道:“柳氏的人在京大把撒钱,十郎再给,总有限。若是从十郎那出的还好,只怕柳氏行差就错——得有个稳妥人去,我再从身边调一个管事,与母亲的人同去。”
&esp;&esp;大夫人一怔,然后感慨道:“要么你们是亲父女呢。真娘今日与我说,柳氏出手过于阔绰,其中怕有蹊跷。”
&esp;&esp;徐缜闻此,才露出今晚的第一个笑,“自然是我真娘。”
&esp;&esp;他语中的骄傲不加掩饰,徐大夫人想了想,道:“今日我将家中药材上的账目给了真娘,父亲那边还不知态度如何,你要替真娘说话。”
&esp;&esp;有关徐问真之事,夫妻二人早已商量妥当,徐缜立刻道:“你放心。……其实有母亲在,都用不上咱们,父亲虽有些守旧,但是最疼真娘的。”
&esp;&esp;他慢慢道:“若一切顺利,就最好不过。真娘养着明瑞和明苓在身边,再握住家中的权力,更加一重保险。这样哪怕往后咱们不在了,不怕真娘在家中境遇不佳。”
&esp;&esp;其实比起将希望寄托于晚辈的品行与良心,还是让徐问真握住权柄更让夫妻二人安心。
&esp;&esp;抚养徐明瑞算一重保险,侄儿奉养在室未嫁的姑姑不尽心,顶多被人议论两句,并不算道德瑕疵,可若是待抚养他长大的姑姑不尽心,便是不孝。
&esp;&esp;道德礼法,用对了是一种武器。
&esp;&esp;徐大夫人默然半晌,忽然道:“咱们当日若不起惦记那储妃尊位的心思,不会让真娘落到如今这个境地。我儿自有丈夫疼惜,儿女孝敬,还须咱们在此算计这些?”想起弟妇的心思,她又冷笑着道:“但既已到这一步,是我真娘的,谁不能抢了去!”
&esp;&esp;第8章
&esp;&esp;她要掌家,肩上就要有相当的分……
&esp;&esp;徐缜拍了拍夫人的手,道:“幸而见素与真娘他们姊弟同心,瑞郎又是个孝顺孩子,他自幼由真娘带大,日后必然敬奉真娘如母,算人和俱全。咱们真娘命数是最好的,往后必定顺遂安稳,享平顺安宁,不比那劳什子富贵差。”
&esp;&esp;大夫人用力点头,似乎头点得够深,的话便能够成真。
&esp;&esp;徐缜知道她的心结,轻叹一声,握紧了妻子的手,“我知道你总放不下当年将真娘留在京中,心里觉着对不住真娘。可如今咱们一家俱全,何其和美?真娘待你孝敬又用心,可见对幼时之事并无心结。与其困于往事,不如好好珍惜当下母慈子孝的时光,你心里有愧,咱们加倍对真娘好便是。”
&esp;&esp;大夫人眸中泪光点点,“真娘待我虽孝敬有加,可却……”
&esp;&esp;她看着徐缜那副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便忍不住心烦,抬手拍了他一下, “你不要再说了,我自有主张!”
&esp;&esp;徐缜实在摸不明白她的心,低声下气地道:“是我太愚钝,劳娘子耐心与我分说分说?”
&esp;&esp;“诶。”徐大夫人叹了口气,慢慢与他说:“你瞧真娘与母亲私底下闲坐,从来贴得近近的,要么母亲搂着真娘,两人贴着说话,要么二人对坐着,一边做茶点香,一边说闲话。我总觉着,在母亲面前,真娘才更放松、亲密一些。她待我当然很孝敬,处处都很上心,出门总是给我带新鲜东西回来,在外得了好东西,先记挂着我,去岁我生辰,还特地为我栽培了一盆碧玉牡丹……”
&esp;&esp;她说着说着,好像就变成了炫耀女儿的孝心,徐缜忍不住笑,道:“你瞧,其实你明白真娘对你是再上心不过了吗?……我知道你的心结了,可真娘从小不在咱们身边是真的,要强求真娘与咱们亲密无间,难。
&esp;&esp;可咱们比起有些父母来算幸运,至少真娘能长长久久地留在咱们身边。你心中的缺憾,往后还有无尽岁月可以慢慢弥补。咱们只管对真娘好,真娘懂对咱们好,一家人心在一起,为了彼此好,不就是世间最难得的美事吗?”
&esp;&esp;徐大夫人终于点了点头,又与徐缜说了一些徐问真今日处理的事务,徐缜听了只点头,“如此办很妥当了。既有二心,家里留不得那样的人。”
&esp;&esp;徐大夫人叹一口气,道:“真娘处事一向稳妥,这些小事她办得很干脆。只是十七娘那里,我心中有些忧虑。”
&esp;&esp;徐缜问道:“怎么?”
&esp;&esp;徐大夫人絮絮念叨:“她怕十七娘留在东上院,若有闪失,惊扰到母亲,才将十七娘接到临风馆去。可我想着,十七娘在她那,若有事,是惊不着母亲,可她难道就不怕吗?倒还是我将十七娘接过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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