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舒心忧恍然地点点头,却迟迟没有坐下去。
只是箭在弦上,他憋得实在辛苦,按耐不住顶起胯部,想自己把鸡巴挺入那处缝隙。
可是第一次尝试失败了,只擦着小豆豆滑过,第二次倒是对准穴口差点插进去了,她又把屁股往后一撅,再次遗憾错过。
女人一笑,拇指按了按顶部的马眼后,又用两根手指不停地捻动圆滑的龟头。
随后嫌弃地翻了个身坐到一边,嘴里鄙夷,“狗鸡巴脏死了,你想得美。”
她居然停了?差点就能操进去的软肉,就这么失之交臂了。
失落的ethan慌不择言地求她,“不脏,已经擦干净的了,求求小公主了,好想操进你的身体里。”
坐在一旁的舒心忧伸脚踩在安睡裤上,戏谑地问他,“骗子,你不是说想尿么?怎么不尿了?”
白里透着粉的脚丫碰到他的胯下,虽然是隔着安睡裤,但男人瞬间有种触电的感觉,下体抽搐了一下,随即马眼又有液体渗出。
他满脸带着激动的通红看向舒心忧,“嗯……额……我可以忍,小公主让我操一下,下次再用脚好不好。”
&ot;哈?〞舒心忧黛眉微皱,面露诧异,脑子转了一个弯后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来了几分兴趣。
“可以忍?那射精能忍嘛?”舒心忧用脚撩开安睡裤的边缘,整个脚踩在男人的粗长的鸡巴上,一手捏着他那只有红豆大小的奶头上,又拉又扯的。
男人能感到自己的鸡巴正被白嫩的脚踩着,轻轻辗动。
和女人温热又紧迫的小穴所带来的感觉不一样,和手指撸动的感觉也不同。
柔软的脚底板踩在棒身上,脚掌纹路清晰的脚后跟贴着敏感的龟头,哪怕比不上插进女人穴里爽,但也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算是饮鸩止渴吧。
何况这样玩弄他的舒心忧浑身有一种妩媚又高贵的风情,足够刺激他的大脑分泌荷尔蒙了。
他的目光落在女人鞭痕仍未消退的奶子上,想象着此刻被她踩着的鸡巴,要是能换成被她骚逼夹着,或者被她的奶子夹着该多好。
当脑中幻想出这种情景后,他的鸡巴就敏感得不行,“嗯……啊……呃,骚狗想操小公主,把鸡巴操进小骚逼,再把尿射给你,让高贵的小公主肚子鼓鼓地装满骚狗的精液和尿。”
她不悦地伸手,指尖用力掐他的奶。
奈何她的手太小,男人的胸肌又硬得像块铁板,任她怎么攥都捏不出半分形状。
她索性赌气似的抬手,啪啪往那硬邦邦的胸膛扇了几巴掌,连带着踩他的脚,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你才骚,贱狗,骚狗,公狗。”
她原以为这几句称呼足以惹恼他,定会招来几分不悦与逆反。
没曾想,男人不仅半分愠色未露,反倒顺着她的话头,喘叫着坦然承认了。
“骚狗想操小公主,把小公主弄满身精液,让小公主当我的精液玩偶。”
男人张嘴喘息,脑子里意淫,下身在情动时无意识扭动的臀部,用自己的性器去摩擦她的脚,就像是主动地在操她的脚。
ethan无暇顾及其他,闭着眼,回忆自己曾经操进女人身体时的画面,混乱的脑子全是女人被他操得吐舌头的淫靡模样。
平日里对性事向来不热络的他,在此刻,却将所有冷淡抛到了九霄云外,连那份说停便能收住的自制力,也彻底崩盘。
一分钟后,马眼处有白色液体如决堤般涌出,幸好女人这时正好脚弓踩在龟头,源源不断的精液和尿液射到女人的脚心,一部分被安睡裤吸收,一部分溅到女人的小腿和他的腹部。
总之,浓浓的精液和尿液,顷刻间就把被褥和两人都弄得一片狼藉。
舒心忧觉察自己的脚心先是被湿热的液体喷射到,然后就是水珠溅到小腿,她后知后觉地看向自己的小腿,惊觉发生了什么,她抽回挂着男人粘稠精液的小腿。
破防地暴起骂男人,“草,死变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个变态,骚狗,贱狗,你居然尿床。”
这才几分钟,男人竟然射了,狗男人平时不是都是要半小时以上的吗?
要是知道他几分钟就射了,她一定不用脚碰他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腿!恶心死了。”
舒心忧崩溃了,气极的她颤抖着手,再次捡起床上的鞭子,朝着男人的大腿与小腹狠狠抽去。
力道失了准头,好几下都落在他的鸡巴上,清脆的鞭响里,男人疼得频频倒吸冷气,眉头拧成了一团。
“噼啪……”
“啪啪……”
“骚狗!下贱的贱狗!”
女人挥鞭子的力道可比他打的时候,力道要重得多了。
可当ethan看到女人在他面前如此情绪外泄,还有她白嫩的腿上沾着自己白浊精液。
他心里又全是变态的亢奋和满足,被她鞭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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