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煦阳被捶了脑袋还一脸开心,跟在姐姐后面进她房间,想讨个亲亲。
然而何雨芊毅然决然推开了这块人形膏药,心无旁骛地拿起了物理练习册开始看题。讨吻无望,膏药弟弟失落地退出了姐姐的卧室。
不过,在他走后,何雨芊发了一小会儿呆。其实也没那么羞耻,这种事情,她自己好像也对他干过……
临近九点,妈妈从早市回来,两只手都拎满了袋子,有手作糕点、能让孩子带去学校的手作下饭菜、现杀的新鲜鸽子……每逛一个摊儿,看着那些五花八门的东西,她就想着孩子们用不用得上?对孩子有没有帮助?如此,不知不觉就买了好多,沉甸甸的,她一人拎着走回家。
东西放下后,妈妈两手上有着被袋子勒出来的红痕,一路走来很累,可当她看见端正坐在书桌前认真学习的儿女时,这些辛苦瞬间烟消云散了。
她是何其幸运呀,别家的孩子周六别说早起,起来了也是想着玩乐,而她的这一女一儿,如此自觉自律,从没让她操过心,从小懂事到大,她真的太幸福了!
妈妈回来没几分钟,爸爸就从楼顶晾完被子回来,他趁孩子在房间里看不到,亲呢地抱住了自家老婆。
“怎么站在这儿傻笑呢?”
妈妈的眉眼间流露着喜悦,“忽然很期待他们长大。”
“长大吗?”
“我们的这俩孩子,以后会很优秀,会在大学,在社会上闪闪发光!”
“嗯哼,不愧是老婆大人生的,像你一样优秀。”
“嘁,就你嘴贫。哎,一想到能作为妈妈见证他们结婚生子,拥有自己的幸福小家,就觉得当初生这孩子真是太好了。”
妈妈咂了咂嘴,开始指挥爸爸干活,“行了行了,你快去整理一下这些东西,弄完再洗一下鸽子肉,中午给孩子炖汤补营养。”
“收到,属下这就去办!”
时似流水,上午就这样静静地淌过。
下午两点,陈一尧约何雨芊打羽毛球,并送了她两筒尤尼克斯作谢礼报恩。
由此何煦阳知道了,原来陈一尧是gay,男朋友还是姐姐的绯闻对象唐前雪。
即使这两个一级戒备的“情敌”成了一对,他仍不能松懈,二中表白墙需要时刻关注。何煦阳背着球包跟在姐姐身后,不知不觉中,他的视线黏在了她后颈上。
可是,时刻关注又有什么用呢?才两个星期,就有许多人发现了姐姐的好,再久一点,会有更多双眼睛觊觎她,有更多人靠近她,而他只是一个隔壁学校的学生。
昨天要是留下吻痕就好了……
让那些跟在姐姐身后想要追上去的人知难而退。
“在想什么呢?”
走进一楼楼道时,何雨芊转头发现弟弟竟然边走路边发呆,于是停了下来。她用手掌顶住了他胸口阻止他前行,顺便轻捏了一下,暗暗赞叹自家弟弟的胸肌还不错。
何煦阳立刻回了神,扬起一个笑容,“在想……回家之前怎样得到姐姐的吻呢。”
他伸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向前拉近距离。
“姐姐今天还没亲我。”
何雨芊被逼到了墙角,却没有要收回手逃离的意思,反而坏心思地移动拇指,重重刮过他的乳头。
“姐姐!”他倏地抓紧了她的手,小狗似的轻嗯一声,“疼……”
可他没得到怜惜。
“不喜欢吗?”何雨芊捏了一把手心的肌肉,引得他胸口微颤,满脸通红,“还是说,欲拒还迎?”
说着,她又抬起了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戳着他的锁骨,喉结,和嘴唇。像是有了某种预感,她看向了他的下半身。
果然。
“哇,硬了诶。”
就在何煦阳卸了力,想要把头抵在她肩上撒娇求吻时,竟猝不及防被她一把推开了。
见他茫然,何雨芊狡黠地笑了笑,“怎么,想在楼道里白日宣淫?”
何煦阳咽了一口口水,闻言他的确有几分期待。
“色胚。”她嗔骂了一句,丢下弟弟自行上楼,然而从脚步中看得出她心情颇好,大有报复这家伙暑假蓄意勾引她的快感。
半勃且被“抛弃”的弟弟幽怨地盯着姐姐的背影,在风中冷静,并在心里碎碎念:今天她怎么总是只管点火不管灭火?
回了家,何雨芊便懒洋洋地躺在了沙发上。后进门的何煦阳放下东西,看着姐姐的嘴角扬起,眉眼弯弯,方才的小小幽怨又顷刻消失。他的姐姐从早上开始就笑意盈盈的,走在路上像是要一日看尽长安花。
他走到她手边坐在了地上,然后枕着自己的手臂趴在沙发沿,眼睛一眨不眨地凝姐,不一会儿又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耳垂。
“姐姐,今天很开心吗。”
她忽地偏过头,与他四目相对,良久后,她侧了身,抬手揉了几下他的脑袋。
“是啊,很开心。”
“我好像比我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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