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娘子心里,为夫便是那铜皮铁骨、不会受伤的铁人?”
他本来就为甄珠站在儿子那一头而吃味,如今抹冻疮膏也没想起他,心里发堵不上不下,难受得紧。
他不爱涂这些香膏,总觉得有损他男人的威严。
但是他不爱,不代表她可以忽视他。
为什么儿子有,他没有?
就好生气!
甄珠这时也反应过来,敢情这家伙吃味了。
她把他拉到床边,把他的双手放出,拿了冻疮膏,帮他细细涂抹上。
她的手柔柔嫩嫩的,在他肌肤上游走,温热的呼吸中夹杂着澹澹的酒香。
白衍心头发紧,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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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脸颊凑上去,“亲一下,便不用涂了。”
这人怎么涂个药膏都这么不正经!
“你给我坐好,不涂要冻伤了。”甄珠没好气的凶了一句,目光微闪,面色微红。
白衍漫不经心勾了勾唇角,“不亲也行。”
他俯身到甄珠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惹得她娇嗔的捶了他一拳,脸上红晕似霞。
白衍瞧着娇羞无限的姑娘,不禁低低笑出了声。
吃了午饭,甄珠开始接诊病人。到了夜幕降临时,晚饭还没吃,她再也撑不住,沉沉睡去。
而白衍方才同她提的要求,她自然也无法兑现。
……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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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家伙天没亮便爬了起来,让下人穿好衣裳,便去饭厅干饭。
他们睡了一个下午和一整个晚上,精神劲头很足,就是饿得有点狠。
为避免东西从伙房送过来太冷,饭厅单独设了一个土灶,炉膛里燃着干柴,铁锅上蒸着散发着浓烈麦香的大馒头。
另外一侧的小炉子上咕噜咕噜的熬着肉粥,另一侧煮了香浓的豆浆,两个小家伙才进来,便深深的吸了口气食物的香味,赶紧坐下享用。
白衍不用早朝,但也要起早与皇帝议事。
他也在饭厅用膳,临走前叮嘱两个小家伙要少吃多餐,记得给甄珠留早食。
念念咽下嘴里的食物,很认真的问,“爹爹,让娘亲和我睡好吗?她和你睡,老是起不来,这大冬天的,食物都冷掉了。”
白衍斜睨她,“她是我的妻,自是与我同床共枕,与你何关?”
念念一时被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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